“Boss,原谅我失礼,你做的太好吃了。请问你找我什么事。”托马斯靠在椅子上有点艰难的说。
“没事,我找你来就是试试我做的菜,看来你很喜欢我做的菜。这些菜我准备开party时提供给大家。”慕小白微笑着说。
“这是我吃过的最好的美食,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美味,刚刚太失礼了。我想大家会很高兴能吃到如此美味的食物的,真是令人期待的party。我还要去工作先告辞了”托马斯一脸无限期待的表情如实说道。
“如果没有急事,你最好下午休息一下,我看你的状态吃的有些多了,晚上建议你只喝点粥之类的。”
“谢谢,boss你真是个仁慈的老板”托马斯很感激。
托马斯扶着墙走进牛仔们休息的食堂,对着沙发上的一个牛仔说道“让开些,让我坐一会。”
他独特的姿势让牛仔们有些好奇,有牛仔就问道“托马斯,你怎么了,一副吃多了的样子?”
“我就是吃多了,刚刚老板把我喊过去吃了几个中国菜,太好吃了,比我去过的所有的餐馆做的都好,我这辈子第一次吃到这么美味的菜。”
“托马斯,我可不相信,你不要吹牛了。”一个岁数大点牛仔说道。
“信不信随你,但是很快老板开party你们就能吃到”托马斯不屑的说。
“托马斯,如果让你开4个小时的车专程找老板吃一次他做的菜你愿意吗?”一个机灵的牛仔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当然,如果仅仅是开4个小时的车就能吃到老板的菜我非常乐意。等老板开party时我一定让丽莎和亨利过来。”托马斯一脸肯定的说。
“哦,我也很期待老板的party。”那个机灵的牛仔说道。
他俩的对话有的人反应过来了,但是没说,只是打定主意到时喊上自己的老婆孩子(女友)。
为了这次party,慕小白又专程去趟姥爷那,他想用喜字酒招待来宾。
到了姥爷家,邱老爷子正在门口跟邻居聊天,见慕小白来很高兴。
“小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都多长时间没来了?”老爷子嗔怒道。
“刚从美国飞回来,这不就看您来的了。”慕小白嬉皮笑脸的说。
“你这小猴子,来,我正想找你”老爷子一把拉住慕小白的手把他拉进院子。
正厅,进来之后老爷子说了句等着就进屋了。慕小白恭恭敬敬的给正厅供着的易门师祖的牌位上了三炷香。
老爷子出来时,手里拿着个小木头盒,老爷子当着他的面打开木头盒,里面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和一本小册子。
“小白,你接了易门,以后少不了用酒,这酿酒的方子我也该给你了。”老爷子神色严肃。
“这上面记着21种酒的方子,咱们平时喝的酒就是上面方子里的,这块石头不知道叫什么,据传是3代师祖无意中得到的,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陨石。咱们喝的福字酒,就是用酿造的时候,把这块石头浸泡在酒里得到的。具体的你自己看方子吧。3代师祖得到这块石头的时候,这块石头有婴儿头那么大,用了这么多年,现在只有这么大了,你以后记住,有机会一定要再寻找这种石头”老爷子把木盒里的东西跟慕小白交代了一下。
“小白,东屋里放的酒都归你了,我看你这几次来都是拿酒,干脆都给你了,院子里石榴树下面还埋着一些福字酒,那个你尽量别动,都是埋了30年的老酒,也算是咱们易门的一点存兴儿,我回屋去,酒你自己拿吧”老爷子说着就回屋去了。
慕小白很尴尬,每次来都是掏老爷子这点家底。
不过尴尬归尴尬,他还是搬了10坛子喜字酒,要是不搬回来老爷子更不高兴。
回到这边的家慕小白坐下仔细看小册子,上面详细记载了21种酿酒的配方,还有历代师祖的酿酒心得,翻到3代师祖的那一页写着一次与友人聚会,观东方有星坠,前往搜寻,得到这块陨星。一次酿酒时被家中猫把陨星碰到酒缸里,发现时已经过去3天了,饮泡过陨星的酒,发现比同一批酿出的酒要好喝,之后研究3年,得出用这块陨星在浸泡过泉水酿酒会得到之前没有的佳酿。再之后历代师祖有时间的都会研究这块陨石的使用方法,直到现在研究出福字酒的酿造工艺。不过他们也发现这块陨石越用越小,虽然变小的幅度很小。
于是历代师祖也有个心愿,寻找同样的陨星,使易门的酒不至于断了传承,慕小白把这件事记在心里。
解语芳今天工作有点心不在焉,慕小白出国已经一周没回来了,估计这两天该回来了,她有些期待。慕小白前两天电话里约她去蒙大拿的牧场玩一段,她欣然应允,在美国那么多年,大多数都是在城市里,就算是度假也是去那些旅游胜地,她对马上开始的乡村度假充满期待。
由于有泛美航空的免费机票,慕小白往返的很勤,每次回来慕小白都告诉她是做泛美航空的飞机回来的,感觉有点逮着便宜使劲占的感觉。
今天没加班,正常下班,走到地库,掏出钥匙正要开车,一双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刺鼻的古龙水味直往鼻子里钻。
“猜猜我是谁”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在耳边问,对方呼出的热气吹得她耳朵有些痒,她不喜欢这样。
解语芳一把打掉来人的手,转身。
一个很亮骚的男人站在她面前,怎么说是亮骚呢,头发上打了不知道多少的造型发胶,一身笔挺而正式的宝石蓝西装,酒红色的领带,西装上衣口袋上还有一块丝巾,闪亮的皮鞋,最后加上自以为很帅的表情。
“表哥。”声音有些迟疑,解语芳回想了好久才想起来来人的身份。来人叫什么解语芳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是二婶那边的一个亲戚,小时一起玩过几次,后来据说搬家了就再没有联系。
“语芳,没想到是我吧,我可是专程从法国回来找你的”所谓表哥略带脂粉气息的语气让解语芳有些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