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姥爷原来不在咱们天安市干吧。要不你姥爷这么高的水平应该很出名的。”葛佳玉有些纳闷。

“他老人家原来在中南海里面工作。退休后又返聘了几年，这不后来岁数大了回来养老了。”

……

也许是喝了酒，慕小白把知道的跟二人透露了，姥爷原来在中南海工作，给领导人做饭。

早年间是在一个政府大院里做大师傅，因为饭做的好，后来在政府领导之间小有名气。

现在每年送北京的酒，大多是动乱时认识的朋友，这些大都退休颐养天年了，不过跟他姥爷的走动到是不少。

王成武、葛佳玉终于知道为什么书记对慕小白另眼相待了，估计是支持书记的领导跟慕小白的姥爷有走动。

吃完饭，葛佳玉感慨“小白做的太好吃了，我都不想擦嘴了。”

“哈哈”三人都笑了。

三人回到客厅继续喝茶闲聊，王成武让小张把那件元青花拿出来给葛佳玉看。其实王成武就是个显摆，葛佳玉对瓷器并不了解多少。但是像这种传世级别的古董还是能看出来一些端倪的。

就好像不懂汽车的人看见辉腾，仔细看还是可以看出跟普通车的区别的。（注1）

“二哥，这个不少吧，我这不懂行的都看出来好。”葛佳玉看了半天问了一句。

“从小白那淘换来的，七百五。这个拿出去碰上喜欢的的值一千。”王成武说道，他没说万字，但是葛佳玉知道单位是万，要是只花了七百五王成武就没必要显摆了。

“小白干这个”葛佳玉看向慕小白。

“没有，赶巧了帮人处理点海捞瓷”慕小白托词道。

“哎，正好，你那有便宜的海捞瓷吗?我这有个老领导，喜欢研究这个，最近在琢磨海捞瓷修复，帮我弄几件，碎片也行。”葛佳玉没有跟慕小白见外，也是葛佳玉通过接触看出来慕小白不是那种矫情的人。

“我车里就有一件，我去拿。”慕小白说道。

那天鉴定完，慕小白就把那几件古董放在车后备箱了，懒得拿出来，今天正好用上。

“不用动，小张。”王成武吩咐道

不一会，小张抱个盒子进来。

“师兄，这个是明青花，不值钱，你看行不行。”慕小白把梅瓶递给葛佳玉。

“行、行，这就挺好。”葛佳玉挺高兴。他口中的老领导是他进公安系统的师傅，后来退休后喜欢上研究古瓷，老头手头不怎么富裕，所以总是收点不值钱的瓷器研究，要是有机会也会收点好瓷器的碎片，葛佳玉知道师傅有着爱好，平时也会托人留意着。他还不敢弄来太好的瓷器，老头研究好几年了，瓷器好还一眼就能看出来。

“多少钱，我转给你。”葛佳玉掏出手机。

“不用了三哥，根本不值钱，不信你问二哥。”慕小白摆摆手说道。

葛佳玉看王成武咱那点头也就没再客气。

又坐了会儿，时间不早了，慕小白和葛佳玉告辞，秘书小张已经给两人分别叫好代价和滴滴。

到家门口下了车，葛佳玉两手一手拎着酒，一手拎着瓷器走的时候想起来那首歌：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过了两天，慕小白又约了葛佳玉，给他一大包瓷器碎片，其中种类繁多，有外国的骨瓷，也有中国传统的古瓷。葛佳玉连着前两天拿到的梅瓶一起给师傅送过去，把老头美坏了，这么多种瓷器的碎片可是不好找，没想到徒弟这么忙还想着自己这点事，最高兴的里面还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钧瓷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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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原来的老总要退休了，新来的老总刚刚接手工作，新旧两位老总请示上级想搞个聚餐，上级也比较理解这个事，直接批了每人200的标准，两位老总各显神通，通过关系在市里一家酒店定的欢送会，其中还有一些关系户赞助的酒水饮料、甚至有抽奖的奖品。当然也有一个原因就是两位老总是一个派系的，借这个机会退休的老总也要给接任的后辈介绍人脉铺路，这叫扶上马送一程。

不少人高呼老总英明的，当然这是两位老总人脉的体现。

聚餐那天，大家看着舞台上表演的节目，酒席间各方人马推杯问盏，大家喝的不亦说乎，这是国人酒桌上的文化，现在技术发达方便了人们，喝了酒叫代驾，不像以前刚严查酒驾时，还可以用开车为理由挡酒。

慕小白跟王大姐喝了一杯，跟档案室的同事喝了一杯，本来不想接着喝的，不料行政部的小赵端着酒杯过来了。

“哥，我原来对你有些误会，后来我都弄清楚了，都是我的错，话不多说了，弟弟敬你，都在酒里了，弟弟我敬你。”安保部的小赵一上来就笑嘻嘻的道歉，还给慕小白的酒杯满上。

行政部的小赵前不久跟慕小白因为一份档案发生过争执，按照公司规定那份档案是不外借的，只能查阅，如果真的不得不借出，需要有公司副总级的领导签字，并且要说明借阅事由。这个小赵为了跟公司新来的技术部MM显示自己有本事，想不找副总级的领导签字就借出档案，他觉得自己是行政部的和档案室经常来往比较熟，当时正好档案室只有慕小白在，慕小白拒绝了小赵。小赵觉得在技术部MM面前丢人了，就有些怀恨在心。前些天慕小白开了几次雷克萨斯上班，这个小赵在公司造谣说慕小白被包养了，他看见过一个少妇从慕小白的车上下来，举止跟慕小白很亲昵，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他哪里知道慕小白的超级听力听的一清二楚，不过慕小白总是不能逮着一个人就说我的车是家里长辈送的，那次从车上下来的是我小妈，到是有同事问起过，慕小白也这么说了，至于他们信多少就不知道了。

酒席上这么多人不喝针对性太明显了，慕小白没说什么端起酒杯互相碰了下一饮而尽。

“好，哥以后你有什么事招呼一声我一定到。”小赵看着慕小白跟他碰杯很高兴，啰啰嗦嗦的在慕小白这一桌絮叨半天才走。

慕小白不知道小赵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不由得把注意力分出一部分放在他身上。

小赵鬼鬼祟祟的找了个人少的角落掏出手机。

“喂，哥好久没联系了……托你点事，我这有个情况，我亲眼看见一个人喝了点酒，现在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开车回家，对对，我听他说要自己开车回家，对，就是这意思，谢谢哥，受累了。好的”小赵放下电话轻呼一声“耶”。

慕小白心想让你多高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