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尘,你之前说过你是从寒轩门来的?”幕凌有些惊讶的说道。
“是啊!你要不信就问问华峰和温良好了!”毅尘淡然道。
“切,我才不要去问他们,他俩老是把我当做小孩,我现在都已经二十来岁了!”幕凌一听到葛华峰与张温良的名字就来气。
“你也不能这么说,你母亲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们,我们必须要照顾好你。”
毅尘端起酒壶便一干而尽,幕凌不屑地撇了一眼毅尘,“你个酒鬼,天天喝酒有啥好喝的。”
“哦?你说这个有啥好喝的?”
说着毅尘便亮出手中的酒壶,一股浓烈刺鼻的酒气直袭幕凌而来。
“嗯……”
毅尘思虑片刻之后,有些沉重的回答道:“酒是个不错的东西哟!有时候孤独寂寞了,能用它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尤其是想起那些不该想起的,用来麻痹以往的痛楚。”
“切,说什么东西你个酒鬼!”
幕凌不屑地望了一眼毅尘,随后跳下磐石来,转身挥手离去,“我去修炼了,酒鬼!”
毅尘拿起另一坛酒来,打开酒坛便开始痛饮起来,嘴角不由地浮现一丝弧度来,“一切都过去了……”
“你个酒鬼,快告诉我,寒轩门在哪!”幕凌激动的抓着毅尘的衣领,拼命的摇着毅尘。
毅尘确实淡然的拿起手中的酒坛喝了一口,任凭幕凌任性胡闹,“酒鬼,你告不告诉我!我告诉你我可已经修炼到地脉境二重天了!”
“哦?那恭喜咯!”毅尘一脸的平淡望着幕凌,再次端起酒坛一饮而尽。
“酒鬼大哥,你就告诉我寒轩门在哪!我听说在寒轩门所处的地方,有一株莲花名为白罗金花的奇花,昂贵无比的,还有解百毒的功效,是不是!”
幕凌年轻有活力,眼眸中充满着期待之色。
“白罗金花……”
毅尘一听到白罗金花便皱起了眉头,思绪不由地飞腾起来,不能自止。
……
“娇儿,你看这是我为你来找的。”
毅尘手捧着白罗金花,踉踉跄跄的从厚重足有三尺的雪地走来,毅尘艰难的走到一间被积雪覆盖的屋子前。
打开房门的片刻,满身积雪与伤痕的毅尘便感觉浑身乏力,终于坚持不住直接瘫倒在地上,娇儿见状着急的赶忙上前来。
娇儿伸出纤纤玉手轻晃着昏倒的毅尘,毅尘却始终不醒,娇儿面露着急之色来,“阿尘,你醒醒啊!你别吓我呀!”
语言中充满着担忧,娇儿赶忙将浑身是伤的毅尘扶起到床上去,娇儿见到毅尘手中紧握着那朵洁白的白罗金花。
两行泪水从娇儿的脸颊两侧滑落而下,一颗颗泪珠滴落在毅尘的脸上,“你怎么那么傻啊!我就随便一说,你咋还真的去采啊!”
泪水已经模糊了娇儿的视线,娇儿伸手擦拭去泪水,握起娇小的拳头,直捶毅尘那厚实的胸膛,娇儿哽咽的嗔怪道:“你这个大笨蛋,快给我醒过来啊!你不是说要带我离开这的吗?你不醒来,怎么带我走啊!”
娇儿伤心欲绝,不论娇儿怎样的叫唤,毅尘始终没有醒过来,娇儿附身趴在毅尘的身上,无声的哭泣,“你快醒过来啊!”
娇儿闭上眼睛,寒酸的泪水从眼角流出,娇儿静静地趴在毅尘的身上,附耳倾听毅尘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