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华左手将铁索朝着简难敌扔去,接着双手握住另一条铁索朝简难敌横扫过去。简难敌一掌将空中的铁索打落在地,又一掌击在张春华手中的铁索上,张春华只觉双手发麻,再也握不住铁索,铁索便摔落在地。简难敌身子一闪,已赶到她身前,一掌朝她拍去。
陈到听了张春华的话,见那胖子攻势很弱,而且速度很慢,但是把门户守得死死地,陈到怎么出招也伤不了他,心道:“这死胖子肯定就是那擅长防守的,不必和他多耗。”想到这,朝着那瘦子攻去,那瘦子剑法凌厉,招招直逼陈到要害,陈到大喝一声,道:“你身上破绽百出,看剑!”逼上前去,朝着他的右腿砍去,那身材中等的人大惊,连忙挥剑朝陈到左肋刺去,陈到左手无力,右手一剑划伤了那瘦子的左腿,紧接着顺着力气将长剑朝着那身材中等的人划去,那人来不及刺中陈到,赶紧收剑相护。
张春华见他一掌拍下,并不反抗,心道:“我死了,那陈兄就有机会逃脱了。”便闭目待死,简难敌见她竟不反抗,知道她的心思,变掌为抓,掐住她的脖子,大喊道:“陈小贼,速速停手。”陈到刚刚逼退那胖子,回身一看,便停手道:“你住手,我们有话好好说。”
简难敌大笑道:“你上次坏我好事,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我们有什么话好说?你现在就自断筋脉,我倒可以考虑放过这个叛徒。”说着便把张春华拎了起来,张春华呼吸困难,拼命的挣扎,但仍是说不出一个字。
陈到道:“我早已是必死之人,你若真能放了张姑娘,那真是再好不过。”张春华心中大急,朝着他不断的摆手,简难敌大怒,将她扔在地上,道:“你这叛徒,死到临头还要跟我作对,你是真的活腻了是吗?”
张春华缓了口气,冷然道:“不错,我这一生十六年,都生活在了你所给予的恐怖气氛之下。你们鬼火盟就是知道暗杀、杀人,自己人之间也是相互猜忌、暗算,这是人过的生活吗?我痛恨你们,我痛恨这鬼火盟,你们从来就没有把我们这些手下当人看过!”简难敌冷笑道:“从你们进去鬼火盟的那一刻起,你们就不是人了,你们是杀手,你们是刽子手!在你的手上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现在倒有脸来指责我们了吗?”
张春华满脸讥讽的笑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敢对天发誓,我张春华一声从未杀过一个好人。那些作恶的帮派,你让我去杀,等我将那个帮派调查的清清楚楚后,那些作恶之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但那些好人或是无善无恶之人,我最多只是打伤他们,最后都是由我的帮手动手的,你说我手上沾满鲜血不假,但那是你们逼的,而且,也没有好人的血!”
简难敌气的浑身发抖,道:“好家伙,怪不得你每次行动都要带上几个人一起去,原来是这么回事。枉我之前那么信任你,你个叛徒!”说着一掌朝她脑袋拍落。
陈到见此,身子一闪,一招“晴天霹雳”朝简难敌挡去,简难敌变换方向,一掌朝陈到打来。两人又一次正面相抗,简难敌这招已是用了八成力,就是等着陈到相救再趁机将他打伤,否则以他的头脑,怎会直接将如此有价值的张春华这么早就打死?
不料简难敌非但没能击伤陈到,反而被陈到这一招震退三步。那三大团长见此都吃了一惊,那胖子和身材匀称之人赶紧上前扶住,简难敌只觉胸口剧痛无比,心中大骇,道:“你的功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强?”陈到也是大为吃惊,没想到自己全力一击竟能将简难敌逼退。
简难敌想了一下,突然道:“是了,你这小贼喝了赤甲蝎的血,功力果然大增!我要喝你的血!”说着又朝着陈到扑来,陈到身子趴下,“狮蛮功”朝着简难敌击去,简难敌心下狂怒,这一掌便使出了十成力,张春华知道陈到就算功力大增,硬拼也绝不是对手,不顾危险上前将陈到拉起,简难敌这一掌重重拍击在地板上,那石砖便被他一击击碎。
陈到知道自己倘若硬接那是必败无疑,看着身后被震伤的张春华,道:“张姑娘,你没事吧?”张春华“哇”的喷出一口鲜血,道:“陈兄,你别管我,你快走啊。”可陈到岂会再抛下她自己逃跑?转身趴下道:“简老贼,你要再来,便出手吧。”简难敌一看,笑道:“两个贼子今日都不想活了,那我就成全你们!”说着,又是一掌打来。
陈到在他出掌前就已开始酝酿,等他一击打来,一招“蛮霸天下”朝着顶上打去,顿时将那些松散的石块纷纷击碎,全部砸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