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我们愿意,你能怎么样?跟着丁太岁,我们能够得到强于常人的许多好处,不跟着丁太岁,那就什么也没有。”另一个汉子笑吟吟的举起手中铁棍道:“行了,不废话了,先打一顿再带回去让太岁发落!”说个带着手下对着楚昭乱棍打出。
楚昭强忍着疼,被连续十多棍打在身上各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却始终用仇视的目光盯着眼前众人,说什么也不倒下。
“还硬撑吗?”站在最后的第一个汉子轻蔑道:“若是早点倒下,说不定能够少挨顿打······哎哟······”忽然脑后一痛,便被人一掌从后切中脖颈,险些没被直接劈晕过去。
楚晴老远的听见喊声,又看着不少百姓拉着孩子、老人远远的避开,便走上前看了看。结果清楚看着楚昭被一群人围在中间抡着棍棒就打,心里痛悔的感觉直蹦上头,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一掌将一人打倒在地,同时大声喝道:“叔至哥哥!”
“嗯?又是什么人?咦······你和这个臭丫头长得还真是像啊!”在最前面殴打楚昭的汉子回头一看,立刻狞笑道:“来的好啊,一并抓回去,一起给丁太岁发落!”
楚晴看着这帮人又朝着自己围上来,抽出腰间长剑狠狠的朝着那几个汉子斩去。那些人见她来势凶狠,一边抵挡一边移动将她团团围住。
陈到正在另一条街上四下观看,忽然听见另一边楚晴正大声的呼唤自己,立刻翻身上马飞马直奔旁边的街道。
他刚刚赶到,一眼便看见楚昭软软无力的倒在地上,另外楚晴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吃惊的一哆嗦便跳下了泰乌云,连滚带爬的跑到楚昭身边将她抱起来。看着楚昭浑身破破烂烂的衣服、脸上肮脏的烂泥以及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陈到顿时泪眼朦胧:“小昭······你······你怎么样?”楚昭一眼看到他飞奔到自己身旁,身上的重负和担忧顿时一扫而空,她拼尽全力想要抚摸陈到,却还未动弹便晕了过去。
“嘿!”第一个汉子看着陈到笨拙的跑到楚昭身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一滚指着他道:“喂喂,你又是什么东西?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丁太岁的人,你若是识相就把这个死丫头放开,然后滚得远远地,听明白了吗?”
陈到看着楚昭暂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听着这汉子说了一通,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喃喃道:“死丫头······你们叫谁死丫头?”
“当然是这个死丫头了!”这汉子朝着楚昭狠狠一指,看着陈到的拳头忽然一攥,倒是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可陈到接下来又没有的行动,只是用左手将楚昭紧紧抱在怀中。
“找死!”他见陈到不动手,胆子又大了起来。即便陈到身着铠甲,他也觉得那丁太岁能够保他打一普通士兵之罪,抡起棍子朝着陈到脑袋重重打落。
只听“砰”的一声响,这一棍砸在陈到头上,反被一击震断,这汉子也觉得手臂一痛,松开棍子捂着手臂叫了起来。陈到虽然没戴头盔,但是却正好以“蛮气拔山”之攻酝酿在头顶,这汉子力气再大,也不可能和陈到相提并论,反倒被自己震伤。
“死丫头。”陈到这才抱着楚昭起身,死死地盯着这个汉子,连续说了两句“死丫头”,便一步步朝着他走近。这汉子看着陈到这副无比痛恨的身前,早就吓得魂不守舍,正要向后奔逃,陈到一把抽出挂在泰乌云背上的白毦金枪朝着他投了过去。
“啊!”白毦金枪不偏不倚的穿透了他的右臂,并牢牢钉在了旁边的房屋之中。这汉子惨叫一声,被白毦金枪给钉在了枪杆之上,怎么也脱不开身。
陈到也不管他,转身朝着围攻楚晴的那群人走去。那群人也听到了刚才这个汉子的惨叫声,一看陈到这架势,还抱着楚昭,立刻离开楚晴朝着陈到围去。
“叔至哥哥!”楚晴看着陈到到来,刚松了口气,但是看着陈到要用左手护着楚昭,又担心起来,正要跑过去护在陈到身旁。陈到却一挥右手,示意她避开。她不敢不听,只好退到了一旁泰乌云身边。
“你到底是哪儿人?连我们丁太岁的人也敢伤?”另外那个干瘦汉子指着陈到破口大骂道:“你就不怕你满门被灭,妻儿都被卖掉吗?”
“我的妻儿差点没被你们打死,我还听你在这屁话不成?”陈到冷哼一声,一拳“天命有归”将当前一人重重抽击出去,狠狠撞在后面的石墙之上。那人当即眼珠一翻,靠在石墙之前歪着脖子,眼看是不活了。
“啊——杀了他!”干瘦汉子刚刚下令,陈到一掌外翻,聚起“狮蛮功”朝着前方冲去。不等任何人有所反应,便用“蛮动无影”接连撞在好几人的身上,这些个年轻人根本就来不及防备,只是几次呼吸的功夫,就被陈到连续扬肘抬腿,尽数砸倒在地。他们有的被一肘正中鼻梁,有的则被陈到一脚踢中了膝盖,更惨的则是被一掌拍断了手臂骨头,已无一人能够站起。
那干瘦汉子看着己方仿佛在一瞬间就倒下了十几人,心下大骇,抡着棍子指着陈到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伤害的人的丈夫!”陈到说着,“刷”的抽出白毦剑,一脚将他踢得翻倒在地,然后一剑扎穿了他的膝盖,直透入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