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不及想别的，卓凯看了眼安全屋里面的摄像头，立刻将之拆下来带走，还有准备的那些道具，也在拆下摄像头后顺手处理掉了，他可不想让赶来的警察知道这些东西。

打扫完现场不久，卓凯就离开这里，不到三分钟，警笛声便在附近响起。

离开附近，卓凯直接就拨通了韩方的电话。

“计划失败了！”卓凯沮丧道。

电话另一头的韩方，还是第一次听到卓凯这样的语气。

“怎么了？”韩方问道。

“原定计划已经完成，我打算通过监控视频传达给钱瑞安我灭口卧底的画面，麻醉枪血包之类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谁知道薛家强带了把真枪过来，反倒把我逼到了墙角，后来他们逃出后外面响了枪，我再出去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卓凯慢慢将过程告知韩方，心中的担忧之色一表无疑。

“他们有可能被钱瑞安灭口了！”韩方沉声道。

“不可能！”卓凯惊慌失措，丝毫没有一点刑事情报科警司的气度，反而像极了那种刚入职遇到案子无助的新警员。

“你冷静一点！”韩方吼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信也没有用，钱瑞安应该会找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我告诉你，如果他们已经牺牲了，你更要冷静，因为你不可以辜负他们的牺牲，明白吗？”

听着韩方的话，卓凯彻底心凉起来，嘴角呢喃道：“不可能，他们怎么可能有事，不可能的……。”

“你收拾好情绪再去见钱瑞安吧，我不想他们白白牺牲！”韩方说完最后一句，直接挂断电话。

卓凯放下电话，整个人如同痴傻了一般，趴在方向盘上恸哭良久，方才坐了起来。

收拾好情绪，卓凯拨通了钱瑞安的电话。

“卓sir，你办事不力啊，还好我帮你解决了后患！”钱瑞安的声音充满了调笑，听的卓凯心中怒火中烧，但他还是强抑制着自身的情绪，淡声道：“后面你想怎么做？”

“投名状我姑且就算是你立下了吧，不过自荐书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了，这件事除了你和那几个卧底，韩方也知道，我要你亲手杀了他！”见卓凯不说话，钱瑞安笑道：“怎么样，你愿不愿意？”

“我还有的选吗？”卓凯冷声道。

“好，我等着卓sir的好消息！”钱瑞安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傍晚，卓凯再度拨通了韩方的号码。

“你还要我跟你演这出戏吗？”韩方顿了顿，又道：“你觉得钱瑞安真的信你吗？我感觉他一直在耍你！”

“哪怕只有一丝可能，我也要去做，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不然阿丁他们就白死了！”卓凯声音冰冷，和之前的语气大不相同，话里话外透出一股刺骨的寒意。

“好吧，三天后在维多利亚公园，这次我来安排，免得被钱瑞安发现，到时候你直接把钱瑞安叫来就行，我亲自演给他看！”韩方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