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说完这句,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三把椅子当中左边的那把,而另外两个人从头至尾都闭口不言,就像无关自己一样,摆出一副听众的架势,嘴角都戴着不屑。耳朵对这种含有蔑视的微笑再熟悉不过了,他这辈子就经历这种微笑是最司空见惯的,这三个人自己都不认识,怎么也这么以貌取人?噢,应该是以“衣”取人才对。
“你如果还不清楚自己犯的错,那我就换个问题问你好了,你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和许小欣结婚的吗?”
打死耳朵也不会相信,这个变态竟然问的是这个问题?而且言外之意对自己和妻子的婚姻结合还相当的不满,顿时怒火中烧。
“这是我的事情,为什么告诉你呢?不管你是谁,也懂隐私不能侵犯的道理吧?”
“女人”看了身旁两人一眼,“这算不算无理抗辩?要不要先让他尝点苦头,没见过这么放肆的人,怎么在地球的时候那么怂,到咱们这里还自信起来了?”
其余两人同时“哼”了一声,不做任何解释,但同时都点点头。
耳朵正在暗自纳闷,猛的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给死死固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正在挣扎之际,从头顶上的黑暗中不知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抽打了一下后背,登时痛入骨髓,血没出来,眼泪却出来了。
“看见了吧,这就是咱们放在地球上的硬汉,怎么是这种货色,能不当上乞丐才怪呢,我早就说过当初就该换个人去,大运行官就是不听,几十年的努力白费了吧?”
耳朵现在听见这个变态的声音就恶心加愤怒,可现在自己的小命在人家手上,看起来对方想要自己的小命也是不费吹灰之力,先暂时咽下这口气。
那俩人依旧不说话,这会耳朵不敢冒下结论判断男女了,有了眼前这个对自己严重不满的“女人”在先,真说不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怎么样?疼吗?现在可以老实的回答问题了吗?如果不得话,还可以再来一下。”
“我说我说…,你问吧,我说。”
避敌锋芒一直是耳朵的生存之道,就是这样才能让他安全的走到今天,果断装孙子有时也是一项出众的技能。
“还是刚才我问的呀,怎么,被打了一下这么快就失忆了?”
“好好,没忘没忘,你不就想知道我为什么找我妻子结婚吗?我想想啊,嗨,这有什么可想的,不就是我喜欢她嘛,她也喜欢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没有了吧。”
耳朵宁愿说一万句谎话也不再想经历刚才那个痛苦了,真是比在马进伟家的冷气管道里被扇页切破脚还难受一万倍。
“你和谁爱来爱去的我们不管,可你为什么要去爱许小欣呢?你不知道她是谁吗?是真心不知道还是给我装傻呢?”
“女人”的盘问方式让耳朵想起二战期间我国的部分地下党员遭受的拷打,看来硬汉真不是谁能能当的,反正自己是彻底没戏。
“我妻子还能是谁,她不就是我妻子吗?”
耳朵猛然想到教授给自己说过的一个事实。
“你是指的我妻子还是那格族……人的事吧,这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可当时根本不知道,真的,我发誓。”
耳朵做出一副任人宰割又无可奈何的表情,以此换取对方的手下留情,起码这辈子不想再挨那鞭子第二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