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姑娘,不用拍我马屁,说吧。”
“我想问的是,你既然有能力造出举世无双的飞船来,为何不现在就走呢?还要把消息放出去,让全世界都为此疯狂着,您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颜琴!住口,怎么能这样和智伯说话。”
耳朵一声断喝震的屋子里充满了回音,房梁上空荡的中式空间起到了放大器喇叭的神奇效果。
颜琴吓的用手捂住了嘴巴,怯怯的看着耳朵和智伯,她也清楚自己的提问是很有些不礼貌和直接,是个人都会想到提问题的人是否存心不良。
“不至于不至于,嘿嘿,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不是现在,等以后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这么做也是对人类保护的一种方式而已。”
仆人这时候进来了,耳朵光听见智伯说的厚书,但没想到这么厚。喜欢看书的朋友都知道书本的厚度是有一定极限的,有谁见过一米厚的书?没有吧,为什么?因为装订难度的原因,不管你是用什么当装订线,也不能做到无限的高度。而这本书,就像一本被放大了的日历,是用钢条穿起中间线,固定在铁环上的一本厚达八寸有余的书。那个叫豆叔的放在桌上后,耳朵试图去抱起来,可重达近一百斤的重量让耳朵差点没站稳,打了个趔趄。
他脸红了,疑惑的看着豆叔。
“你别在意,除了豆叔能毫不费力,拿起这本书外,再没有谁能轻松的抱起它,别看他的年纪大于你很多岁。”
智伯调皮的笑了,走过来翻开书的第一页。
“这是我写的最厚的一本书,也是最后一本,原本想送到刊物社去出版成书,没想到那个主编看过五页后就说了一句话:这是哪个神经病医院的大门保安不称职,让病人私自跑出来了。”
智伯说到这里,仰天大笑,是对世态的嘲讽,也是对自己多年心血之作的叹息。
“我研究了一辈子的科学,到最后倒成了精神病了,好好,既然是精神病,那我还是干点一个精神病该做的事情吧。于是,我不再出版任何刊物,我写的东西要么留给自己看,要么我干脆就写完就烧掉,反正需要了我再写就是了。从此,世间再无智伯。”
耳朵和颜琴对望了一眼,那意思是没想到震惊天下的智伯竟也有被人无情拒绝的时候啊。
“这本书,我用了二十五年的时间,跑遍了世界上任何一个角落,访问了每一个有关的科学家和学者,查遍了全世界所有的国家级图书馆的藏书,翻阅了所有历史上出土的文物典藏,甚至我还因为调查一个论点,亲自去盗过墓,嘿嘿,是不是很有些匪夷所思,不过,我告诉你们,这才是真正的科学。”
智伯说的很热闹,下面听的观众却异常安静,虽然只有两名观众,但智伯的癫狂状态不亚于在做着一场万人大厅的汇报,手舞足蹈般的上蹿下跳,从行为看起来,根本不像是一个被世人颂传为神级人物的学者,更像是一个市井里的醉鬼在发着酒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