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高兴,两条腿都可以给你。”
对方这么一说,反倒把耳朵给将住了,本来他就是打算只吓唬吓唬对方,等看到对方屁滚尿流的跪地求饶后,找个差不多的台阶下来算了,可谁知道一个衣冠楚楚的文化人竟也是个滚刀肉,混不吝。现场的气氛一度很尴尬,凝结了周围的空气。
“你……,不是,,这可是你说的,是你让我动手的……,别……他吗日后后悔啊,我可要……”
耳朵一时间慌了手脚,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他脑海里的计划是自己只要一发飙,对方根孙子似的痛哭流涕的苦苦抱腿求饶,然后故作姿态的放对方一马,状态好了的话说不定还能提些条件。可明明是自己占理的一方,但为什么自己内心比对方还要紧张?看着王一尘视死如归的眼神,耳朵感觉那是对自己的一种嘲弄和耻笑。不行,看来不给他来点狠的是不会低头的了,顾不上那么多了,这个坏人可是你逼我当的。
耳朵掏出了口袋里的一把精致的工具刀,那是他“干活”用的工具,也是他吃饭的家伙。他准备在教授的手上比划比划,不真割,就是吓唬吓唬。
“看见这把刀了吧,它可是已经尝过无数人的鲜血了,也不在乎在添你一个,说吧,拉那里?”
耳朵故作凶狠表情,努力的让对方感受到自己无比的凶残和无情。
“随你挑,我把选择权给你好了。”
教授像拉家常一样,把胳膊伸了过去,并且很识时务的把衬衣的扣子解开,露出了胳膊。
“呦?跟我玩这套?比狠?好啊,流的血又不是我的,你不害怕,我更不怕……,就这疙瘩吧。”
耳朵说完龇着牙拿刀狠狠的扎了下去,原本是扎不到的,还差着二十公分呢。计划是这样的:耳朵耍狠的扎下去,教授认怂似的一躲,这事就完了,这样大家都有面儿。可谁知道计划坏到教授这里了:他并没有往后抽胳膊躲开刀锋,而是硬挺挺的反而迎了上去。只看见尖锐的刀尖一下扎在胳膊上,鲜红的血液慢慢的从刀锋处渗了出来。
有一点耳朵忘了考虑了,就是他严重晕血。
他的计划中原本没有血,可偏偏就出现血了耳朵顿时感觉一阵天昏地暗的眩晕,头重重的的磕在面前的桌子上,鼻子直当当的和桌面来了次亲密接触,一下子血流如注,喷涌而出,不过没关系,反正耳朵已经晕过去了并不知道自己的惨状。
这时门开了,马清瑶戴着眼镜进来,“教授,我把记录仪做成了可视化全息影像,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看着满脸是血晕倒在地的耳朵大吃一惊。
“噢,没事,是他用刀子扎我,没扎好,把自己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