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两人都无兵刃,刘无极虽说抢了池强的金刀却弃之,实则放水。
然他就地认输,看似仁慈却很是羞辱池强。
要知道池强一铁铮铮汉子,很是在乎颜面,虽说平日持强凌辱算是小人一个。
但自也没有怎般在人面前给人让了还输了的情况,这般颜面无存,内心一阵恼怒,手中无刀自还要打。
刘无极见此兀自叫道:“还打!”。
池强道:“我没输!为什么不能再打!”。
刘无极笑道:“没输你个蛋蛋!这叫没输那什么叫输?非得打得你死我活不可?”。
池强嗔道:“士可杀不可辱!”。
刘无极哈哈一笑,笑得极为讽刺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辱的人还少?只可你辱别人,别人不可辱你?!”。
池强一时语塞,忽地硬气嗫嚅道:“是·····又······怎么样?!”。
刘无极本看他就来气,还这么蛮横无理更是气,他眉头一索,叱道:“老子今天就辱你了!本想就此罢了,料定你以后也不敢再欺辱我,咱以后井水不犯河水!竟还不知悔改!”。
见他此刻眼中生戾,池强心中有些惶恐,后又想:“赤手空拳我怎能输他这个粉头黑脸,何况我有金身铜体,这是打小童子功,怕他不成?看我不给你羞辱回来!”。
念完一猛拳大步夸飞出去,对着刘无极脸面就是一猛拳,刘无极侧头躲过,擦他手臂而过,一击肩撞,撞他个满怀,池强被一股刚柔相并的力道给撞开。
还未有稳身之际,刘无极已闪身迎面而来,迅速一推掌打在他胸臆,只听一声“铛!”如击铁罩。
刘无极只感手掌酸麻,收手反身一脚,池强吃了一击回退数步,止足拍了拍胸臆不屑道:“吃没吃饭?饶痒痒?!”。
刘无极暗忖:“这小子太硬了!”。不住有一丝酸麻从足底传来,想必是刚才没捞到半点好处。
刘无极忽地灵光一闪,微微笑了笑,池强问道:“你笑个屁!等下让你哭!”。
刘无极点了点头道:“好!好!我等着你让我哭!”。说着左手引诀,掌缘泛泛清流而出,两掌皆是。
池强心里一震:“双持!这小子怎么做到的?”。
池强傲气虚惊一时,不敢灭自己威风,也引诀身泛金光,见他面硬耳金,如十八铜人!
刘无极先下一攻,左右横向迎面而来,互交水影即显,不待喘息之时击他面目,池强横臂一扫,打在刘无极手臂之处当即改向上扬,只觉臂疼匪浅,刘无极忍疼翻转身子左掌一出,池强左肩结结实实吃了一掌。
掌劲甚为柔和,断然伤不得他寸许,却有一股冰凉刺骨之意刺他肩骨,随之不住后退捂肩,瞧着刘无极道:“水行术:秋水掌!”。
刘无极揉了揉手臂,起袖一看,一团瘀青,臂膀隐隐生疼,蹙眉道:“金行术:铜臂铁拳!”。
池强见他伤得更重,得意笑道:“怎么样?!可还吃得消?!”。
刘无极傲然道:“不怎么样!一身蛮力莽夫一个!空有一身能耐不知巧打,就你这点本事还敢与我斗?回去再练个十年八年说不定能领悟五行拳掌之道!”。
池强怒目道:“还是以前的刘无极,吹牛不打草稿!”。
刘无极道:“你不知道爱吹牛的人一般实力都不会太差?!”。
远处传来一声:“是爱笑的人一般运气不会太差!文盲!”。
刘无极瞧向任嫣然大声道:“文盲一般会说别人文盲,就好比神经病老说别人是神经病!”。
任嫣然起身怼道:“那你老骂我榆木脑袋,可不是你就一榆木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