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嫣然顿足叶脉之上,暗忖:“这小子吃药了?长进这么大?单手与我对掌,还能另一手引决水行术跟阴阳诀!竟然还是左手引诀,右手出。”
这就是刘无极今早所悟,诀引于同一手施掌自就不难,但是若是左手引诀右手而出可就甚是有难度,自要两手呼应如同胞胎,掌控就得非同一般。
而此法好处在于出其不意,双手交互自如。
任嫣然自前吃过一亏,又忽地想道:“难道又是故弄玄虚?嗯!对的,一定又是在故弄玄虚!”。
一念之间,却顿感手掌震疼,一股寒意顺掌入臂,整个手臂皆一冰霜,甚觉麻痹,赶紧驱内力抵挡,见她右手泛出绿光,如沐春风般手臂便即恢复原样。
片刻后就已无恙,任嫣然瞧向刘无极,沉声道:“秋水掌!”。
说完心底诧异:“若是故弄玄虚,刚才那股冰寒之气是怎么会是?”。
一思念危,任嫣然当即警惕眉紧,持剑斜引,却不减傲气,叫道:“上次没听我说见你一次打你两次,见你两次打你三次?!”。
刘无极笑道:“那又怎么样?”。
任嫣然仍是气势不减,道:“我们两该算算了,上次羞辱我,躲了两年不见人影,今儿个反送上门来正如我意!”。
刘无极怪道:“我羞辱你个屁!是你自己脑子不好,两年前试炼输给了我,输了还有脸怪!”。
任嫣然听言没沉住气,跺脚气道:“放屁!明明是你使诈!”。
刘无极瞥眼道:“兵不厌诈!”。
任嫣然怼道:“我不是兵!”
刘无极道:“我说你,两年不见还这么没文化,我是在跟你说兵?我是说兵的事?脑还不见张!真不知道你这两年怎么过的!”。
“你!······你说谁无脑?”。说着挺胸而视。
“不说你难道说我?!”。蔑视,瞧得她羞涩难堪。
任嫣然并不是小,但自不能比,俗话说不比不知道一比气死人,任嫣然自还算可以,但相比徐敏则就是小峰见大峰了,刘无极自也就见过大的视什么都觉小平。
随后刘无极又蔑视道:“你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人吗?我今儿个就要一一收拾你们几个!叫你们以前欺负我!”。
任嫣然笑道:“就凭你?还想教训我们?道神大人牛皮不减当年啊!”。“当年”也不过两年而已。
随后又一想,凶道:“你说谁阿猫阿狗呢!”。
刘无极哈哈一笑,道:“你刚说我是神,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就是阿猫阿狗!”。
任嫣然乃是一句讽刺之言,结果这人甚为厚脸,真当自己是一道神,还借此讽刺直指自己是阿猫阿狗!
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持剑一指,道:“我今天一定打你个屁滚尿流!”。
刘无极就怕她不迎战,这般如他意自也巴不得,见他左手负手,右手握剑斜持,风度翩翩,脚尖点叶,身形漂浮神定自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