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听见两声“啪啪!”。刘乾极二人脸上登时红肿,纷纷摔坐在地,捂脸低头不敢做声。
打他们的却不是刘垂严,而是一向端庄雅致的陈娴雅!见她闻语而怒,脸皮紫胀,刘垂严见状急忙起身,拉着自己夫人道:“小孩子顽皮,怎么能下如此重手呢?”。
陈娴雅本就心寒恼怒至极,闻此便是忽地一掌拍出,打在向刘垂严的左肩,刘垂严一时没有招架之心,哪能料到平时文静端庄的妻子会有如此举动,硬是吃了一掌。
一个踉跄,后退数步,摊倒在椅子上,桌上的茶水一时打翻在地,忽觉左肩巨疼,喉咙一甜便是吐出了一口鲜血。
刘垂严捂肩气道:“你疯了你?下这么重的手,又不是我犯下的”。说着肃然起身,作势要打。
只见陈娴雅一改前非,手中化出一个玉葫芦,忽闻书房酒香四溢。
刘垂严见状身体一颤,道:“你答应过我不再喝酒,你今天怎敢破戒!”。
陈娴雅陡地气极而泣,眼泪横秋一发不可收拾,腰间的紫鞭迅捷而动,置于她手,蓦地发出呲呲作响,鞭上雷电交加一时无极!
她带着一丝颤抖的凄凉声,吼道:“我自问这么多年,为你生儿育女,苦心造就,操碎了心思,也没有半分对不起你,今天如若极儿有事我定是绕不了你!我教你此生不得好过!你休我也好,不修也罢,我定还是让你此生不得安宁,我说到做到!”。
刘垂严正色道:“道!娴!雅!你这话说真的?!”。叫名一字一顿,带着深深的厉色。
陈娴雅听到这个姓氏不禁心中一怔,呛退几步,缓过神来,道:“你还知道我姓道?我们道家都是些什么脾气你不知道?”。
说着便是一雷鞭下去,却打在了刘乾极二人身上,登时二人纷纷哇叫连连,卧地蜷缩,甚是痛苦。
刘垂严满脸心疼,伸手欲要拉他们,蓦地又是一鞭打在他手上,手上立即出现了一道深深的鞭痕,且是电击全身,一时身体颤抖不止,运气抵挡才稍微缓和。
刘垂严缩手叱道:“你疯了!你这是要逼我出手!”。
一语甫毕,只见刘娴雅咬牙举葫就是要饮酒,刘垂严见状慌了,立即阻止道:“别!”。
陈娴雅,应声缓落玉葫,泪已蘸湿衣领,嘴唇颤颤巍巍,道:“子不教父之过!我为你生了九子,四女五男。“
”你心可真狠,重男轻女,四个女儿全都被你狠心嫁了出去就算了,留五子却是独宠二子。“
”你看你把他们两个惯得,怎知天高地厚,出事是迟早的事情,但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是我的极儿。“
”我告诉你刘垂严!极儿有事,你宠他们是吧,我倒是定要扒他们的皮,抽了他们胫!“
”他们也是我所生,我有权惩罚他们,你还敢阻拦一并罪罚!”。说着一雷鞭抽向他旁侧的茶桌,茶桌瞬间化为灰烬,周围的空气带着扭曲,见她气势凌凌不可方休。
抽完立即转身,迅捷无论,扬长而去,远处传来一声厉吼:“你们两个给我跪着!没找到你们三哥之前胆敢起身,雷鞭伺候!”。
刘乾极二人,现身上巨疼渐消,缓神起身,见他们胸口有一道深深的鞭痕,亦是皮开肉绽,刘垂严顿感怜惜,见他们起身又不禁心狠,叱道:“跪下!听你娘的!”。
二人没料想父亲会如此听娘亲的,竟然应了她让自己跪下,一时满腹委屈,纷纷娇声叫道:“爹!”。
刘垂严兀自叱道:“跪下!”。
二人见撒娇无用,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不敢再有异议,捂身乖乖跪下,待二人老实跪下,刘垂严也急匆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