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拒绝，这只是举手之劳吧。”秦付盈笑颜如花，只看脸上那水嫩肌肤，还真不敢说她过了三十。

夏凉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可以，但我有条件，我需要一个身份，能帮我更顺利地完成你的任务。”

“讨价还价？你可真是不爽快，像我个婆娘。”

被秦付盈还施彼身的揶揄，夏凉也不生气，他知道，秦付盈是答应了。

“不管你这么想，豆子未来已经被我预订，就算她真把我看作替代品，长大后不喜欢我了也没用，我看准就不会放手。你们秦家的姑爷，我是当定了！”“既然是姑爷，那秦家的势力，我就有资格动用。”

“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这个要求，很过分！也出乎了秦付盈意料，但她却不意外，眼前这男人无耻得很，她早就了解。

她心中暗叹，她明白，夏凉这是把红豆子当童养媳看待了，

不过从武承嗣卜卦结果来看，他也确实有底气这么说。

她不准备拒绝，红豆子只是试管婴儿，对她而言，总是不如寻常母女亲近，必要时，她并不介意把红豆子当筹码用。

“可以，豆子有什么权利，你就有什么权利。”

“别和我玩文字游戏，豆子是被软禁状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夏凉深吸口气，看向秦付盈的眼神有种莫名厌恶。

“你误会我了，我这是为她好，外面世界太危险，她只需要做我的乖乖女儿就行。”秦付盈补充道：“文字游戏毫无意义，你到时要是觉得调不动他们，直接玄机通讯联系我就行。”

没想到秦付盈这么爽快，倒是让夏凉错愕了片刻。

“……行那感情好，不过丈母娘，您这女儿卖得可真便宜，也不怕我是个坏人对她不好。”夏凉不胜唏嘘：“您可真是够亲妈的！”

“得了便宜还买乖！”

夏凉摇头：“您真的不像个母亲，我虽然是个孤儿，可却并不缺爱，豆子倒是有妈，可却缺得厉害……还真有意思。”

“咯咯，或许吧……我出卖了过往的自己，从那开始，我可能就已经不能算作人了。红豆对我来说也确实谈不上多重要，我要是想，明年今日就能多出成百上千个血亲骨肉，科技发达后，伦理都被技术冲击得厉害呢。”秦付盈笑意逐渐敛去，两汪桃花水中流露出异样的悲伤：

“仇恨会蒙蔽人的双眼，但愿不会再有人步我后尘……可惜，那不可能。”

“因为，公理正义本身也不过是可以被量化的力量，掌握公理者，不一定是胜利者。”

“只有力量，只有暴力，才是一切问题的答案。”

夏凉很想说些什么，张嘴却发现成了哑巴，秦付盈望向夏凉目光忽然变得柔和：

“你很不错，可我同意没用，红豆处境远比你以为的还要糟糕万倍，想救下她，你需要力量，绝对的力量。”

“好了，夜话就说到这，我倦了，你可以滚了。”

话音刚落，夏凉眼前的场景瞬间烟消云散，连黑暗都没有留下，只剩虚无——他失去了意识。

再次苏醒时，他脑袋昏昏沉沉的，急忙睁开了眼，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被窝里，

他有些怅然若失。

方才那般真实，若不说它是梦，谁人又能辨清真假？

“六点了啊……”

夏凉揉揉眼睛看着手机，经历昨夜奇遇，他对超脱者的神力更是产生了诸多好奇，以前他多是听闻，现在是自己亲身经历，体验自是不同，总觉得成了都市传说的主角。

现在他知道，超脱者的能力在不违背子界规则情况下，都能使用，譬如做一场无比真实的梦，这不算违背规则，又比如制造一个幻境世界，这也不算违背规则，VR技术不就能制造幻境世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