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现在是在讨论严松的个人问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小光呢?”我佯装喊道,“作为宿舍长你难道不应该关心一下成员的私人生活问题。”
小光欲哭无泪地指着桌子上厚厚的一摞书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说人话,别一天到晚净整些没用的。”我不屑地道,光听他念叨也不见他抱一个颜如玉回来。
“我身边要是有合适的女子也不至于现在自己还单身。”小光算是被爱伤过头,对这个世上的女子不在抱有任何幻想。
我思前想后方恨认识的女子太少,关键时刻明显不够用,道:“南儿怎么样?她的性格和小茜比较相似,长得沉鱼落雁,丝毫不逊小茜。”
小光跳起来掐着我的腰道:“南儿可是我的人,你就不要乱点鸳鸯谱。”
严松双手挠头发疯似地喊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只想一个人静静。”
这一静一直到第二天午后,严松顶着刺猬头把我推醒可怜巴巴道:“我饿了,陪我出去吃饭。”
“终于想清楚准备从新做人?”我从睡梦中醒来趴在枕头上问道,经过昨日一天的折腾腰酸背痛。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美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等吃饱之后才有力气接着去想感情的事情。”严松摇头晃脑地道。
“你赶紧去洗个头发一股怪味,”我嫌弃地捂着鼻子道,“给你个破碗就可以在路边要饭了。”
“我怎么闻不到,”严松狗鼻子四处嗅着,“你等会我马上就好。”说完他就窜到阳台,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懒散地从床上爬起来,连蹦带跳地伸个懒腰,睡久了人都未老先衰。
就在我坐在椅子上等待严松的时候,小茜打来电话,“晚上确定没有?江南世家六号厅。”
“我去合适吗?”我犹豫不决地问道。
“其实她的心里一直都放下你。”小茜略带委婉地说出黄依依的心声,我不是不闻不问她的用意,只是担心见面以后又要不清不楚。
“那我晚上过去,不见不散。”再三决定之后我半推半就地答应她的邀请,换句话讲以后天南地北地能不能见面还很难说。
严松从阳台走出来嘴唇冻得发紫问:“谁打来的电话?”
“一个朋友,你不认识,”我支支吾吾地道,“洗干净就走正巧我也饿了。”
“他们两个人呢?”出门的时候严松问道。
“一个在约会,一个在打游戏,”我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