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惊地道:“几年前我就和她说得清清楚楚,这也是我当初为什么反对你们在一起的原因,我要是对阿禾有过非分之想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可惜她对你一直情有独钟,我算是看得明明白白,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我拉他起来道,“我们再去喝几杯,纪念一下我们死去的爱情。”
“恭敬不如从命。”
我们来到小酒馆的时候正值他们打烊,我耸耸肩无奈地说道:“不如下次。”
“前面还有一家,”吕飞不依不饶地道,“实在不行就去吃大排档。”
我摸着圆鼓鼓的肚子说:“吃不下,我怕夜里消化不良。”
“听说小茜的男朋友是你介绍的?”吕飞不知从哪里听来风言风语,使劲地掐着我的脖子问。
我挣脱不开倒在他的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道:“怎么可能,出卖朋友的事情我什么时候做过,我一向重情重义。”
“最好不是。”吕飞松开我道。
我左右扭动着脖子,埋怨道:“为了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是劳心劳力,到最后弄得里外不是人。”天地良心上辈子我一定欠他们很多。
“前面就到家了,要不要我骑车送你回去?”吕飞停下来问道。
“不劳烦你费心,我自己能找到家。”
在十字路口我们各奔东西,一路上我都在想严松的事情他怎么会知道?而且不像是道听途说,只是碍于面子没有说破给我留有一丝余地。这件事情只有当事人和我知道,我不会笨到自掘坟墓,那又会是谁不小心说漏嘴。
烦恼就像那剪不段的流水,我们一直都在逃避,逃避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往事。我愿意带着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或是一丝微笑离开人世,在那无忧无虑的天国度过余生,直到死亡将我掩埋。
夜还是那般地漆黑,偶尔阵阵冷风透过窗户吹进来。莫名的伤感带走我的一切,一个人惆怅地注视着窗外。
我默默地想着,思绪不知飞往何处?是某年的冬天,还是某年的夏天。那里有黑暗,也有光明;有恶魔,也有天使;那里有我,却没有阿禾。
心烦意乱的我打通陈皓的电话,希望他帮我梳理这段无头无尾的感情,“昨晚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陈皓还未起床哈气连天地道:“有话直说,直到现在我还晕头转向的。”
“阿飞的酒量人尽皆知,即使再借十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活该丢人现眼。
他话里话外地埋怨道:“你就隔岸观火都不关心我。”
“你还好意思说,我要是提前知道你不按常理出牌,昨晚说什么都不会带你去。”这种意外对于世上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难以启齿,何况是我这种唯爱情而活之人。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陈皓一头雾水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