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鞭长莫及,”本身一堆烂事没有处理得当,哪有功夫管别人那档子事。
“我就是找你发发牢骚,”他怨声怨气地道,“待会还要去相亲。”想来被家人折磨得不轻。
“像你这么帅的一个小伙子都要出门相亲,恐怕以后我要打一辈子的光棍。”
“做光棍挺好,至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挂完电话我再次一个人,生活不知应该如何继续下去。花开花谢,等待我的又何尝不是无言的结局。
生活还是照旧走着,得过且过,只留下一脸的无奈和沧伤。
还未到中午手机又响起来,我以为是陈俊飞打过来汇报战况,一看却是一连串陌生的号码,“您好,请问找哪位?”
“就找你。”一听到唐晋的声音,我激动地从床上跳起来。
“找我干嘛,请吃饭?”我故作镇静地问道。
他咯吱地笑着,“你就知道吃,中午有时间没有?”
“随叫随到,”我笑着说,正愁在家无所事事。
临走之前还特意在镜子前梳理一下头发,来到饭馆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已经归位,正聊得水深火热。我脱下外套单在椅子上,坐下后道:“不好意思,又是我最后一个。”
唐晋翘着腿抽着烟笑道:“我们都习惯了,这么久爱迟到的毛病还是没有改。”
“迟到就是我的专属名词,”我解释道,“再说不就迟到这么一会又不耽误吃饭喝酒,就数你话最多。”
“人都到齐了赶紧上菜,”吕飞剃着板寸头坐在我对面,差一点没有认出来。
我哈哈大笑着问:“你什么时候理了这么一个有个性的头,记得上学那会你都是留着中分,跟汉奸似的。”
“你过来,”吕飞抬手招呼我过去,“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唐晋搂着他笑道:“就怕你舍不得。”
“不就是打架谁怕谁,饭后出去打一场一较高下。”我也不甘示弱地道,这么长时间未见,在气势上绝对不能败下阵来。
秦苏在唐晋的指示下起身走出去,喊道:“服务员,可以上菜了。”
“今天又准备喝多少?”我兴冲冲地问道,“正好最近心烦,我特意过来求醉不知有没有人愿意作陪。”
“我们没有问题,”唐晋接二连三地开着酒道,“就怕你认怂,每次都是你第一个打退堂鼓。”
“我怂后不是还是酒鬼阿飞,”我埋怨道,“你们一个个倒好凭空消失这么久,一年到头也不知联络一下感情。”
“怕耽误你们学习,”吕飞弯着腰一脸谄媚地笑着,“再说你也没有主动联系我们。”
“号码都没有留一个,难不成跑到广东去找你。”我反驳道,“广东那么大我就是有那个心也无那个力。”
秦苏打圆场道:“大家都久别重逢聊点开心的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