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没在九宫山抓住或者处死李自成，当即率领士卒回到京师。

京师短短的一个多月，经历了从崇祯到李自成，再到女真人的统治。

等多铎回到京师的时候，见京师各个街道上全部都是死人，血水流淌一地，一些老弱病残正在清理。

多铎叫麾下的士卒们休整，自己进了皇宫，在太和殿前的广场上遇到多尔衮，“哥！”

“嗯，回来了，结果如何？”多尔衮道。

多铎告诉多尔衮，九宫山周围有人保护李自成，大家战了一场，然后一个神人出现，自己就带人回来了。

“也罢！”多尔衮道：“这不怪你，老祖宗已经说过，李自成不会就这样轻易死掉的。”

“老祖宗又开口说话了？”多铎诧异道。

多尔衮点头，“老祖宗跟着陛下进关了，马上就到京师，咱们得准备迎接。”

“嗯。”多铎点头，转念又问多尔衮道：“哥，你说，老祖宗真的是咱们的老祖宗吗？”

“哎！”多尔衮叹息一声，“是不是的已经不重要了，咱们这些人若是稍微得罪他，怕死的比谁都快，既然他愿意帮助咱们，那就是咱们的机会，先听他的就是。”

“是！”

……

……

多铎、多尔衮打扫京师，准备迎接顺治皇帝和老祖宗进驻不提，单说张四九等回到妖怪之都，谨守都城，静观天下之势。

在张四九看来，李自成打破京师是历史的必然，女真人入关也是历史的必然。

虽然这个时空的历史和书上的历史截然不同，但大的方向是不会变的。

接下来，就该是女真人席卷南北，灭掉各个地方的割据势力，统一大明了。

张四九有一种预感，和李自成、张献忠、崇祯的争斗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和女真的争斗才是真正的大劫。

一切的因果将在和女真的争斗当中了却。

回到妖怪之都之后，因为无当圣母、龟灵圣母、孔宣等人都在，蔡郁垒、神荼等也常伴在张四九的身边。

所以张四九会把自己的想法和他们分享，这些人对张四九的想法表示赞同，尤其是无当圣母，对张四九道：“小道友或许不知道，那女真一族却不是凡人，乃是巫妖结合之后人。”

“哦？”这段历史张四九还真是不知道，就疑惑地看着无当圣母。

无当圣母道：“当初巫妖大战，双方损失惨重，退出历史的舞台，人族这才兴起。妖族隐居在北海，时常南下侵犯人族，轩辕黄帝当了人族共主，就叫应龙去镇压北海，扼制妖族至于那巫族，四散在各处，偶尔出现强大之辈，会引兵作乱中原，但也屡次被镇压，比如那蚩尤，就是巫族的余孽。自从轩辕黄帝战胜蚩尤之后，巫族再没有力量和人族争夺主角之位，也逐渐淡出，巧合的是少量的巫族竟然也隐居到北海之地，那巫妖本来是敌人的，可在北海之地却安然生活下来，并逐渐相互融合、繁衍，这才有了现在的女真人。”

张四九恍然大悟，“所以说女真既是妖族，也是巫族。”

“正是如此！”无当圣母道。

无当圣母告诉张四九，巫族也好，妖族也罢，都因为不修天道，只知道杀戮，以为强势和力量就可以成为天地之间的主角，所以造下了无端的杀孽，上天不允许他们存在，因此历次大劫，巫族和妖族都在劫难当中。

但上天毕竟有好生之德，巫族和妖族还有一线生机，就在这一次的大劫当中。

话说完，无当圣母深深地看着张四九。

张四九有些不明所以，难道无当圣母的意思是巫族和妖族的一线生机应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