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风自成愣了一愣,脑子顿了一顿,拐了好几个弯之后,这才意识到对方的身份,立即皱眉道:“蔡少,大清早的有什么不好?”
“我又被阴了。”蔡坤声音十分恼怒兼急切:“一定是那姓胡的家伙干的好事。”
“什么?”风自成有些不解道:“怎么被阴?”
“那个姓辛的跑路了。”
蔡坤气冲冲道:“我一大早起来,闲着没事就打电话给他,让他拿兵器过来让我看看。没有想到电话打不通,我感觉有些不对劲,立即去他家,发现他家大门已经锁住了。然后向他的邻居打听,才知道他一家人竟然连夜出国旅游……”
风自成一听,马上赞同蔡坤的说法,他的确是被阴了。
“尽管没有证据,但是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这就绝对是姓胡的家伙从中作梗。”蔡坤气急败坏,咬牙切齿道:“我和他没完……”
风自成深以为然,毕竟作为地头蛇,又是豪门大少,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动机的,除了胡少以外,他也真想不出是谁在针对蔡坤。
明白归明白,风自成却很淡定,随口道:“有完没完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你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妙呀,还不去寻找兵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我不知道怎么找啊。”蔡坤十分干脆,小心翼翼道:“所以又要麻烦大哥帮忙了。”
“我为什么要帮你。”风自成奇怪道:“我和你又不熟……”
“熟,怎么不熟,一回生,二回熟,你可是我大哥啊。”
看来为了争这一口气,蔡坤完全豁出去了,直接把公子哥儿的傲气置之脑后,甚至不惜把身段放到最低点。
“你这个大哥,我担当不起,也高攀不起。”
此时,风自成轻笑了下,也觉得和蔡坤蛮有缘分的。第一次见面在他手里弄到了七彩珠,第二次见面又由于他的缘故,得到了工布剑。反正只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帮他一次也无所谓。
想到这里,风自成随口道:“不过幸好你机灵,提前发现被阴的事情,而且又知道给我打电话求助……那你也不用再另外找什么兵器了,直接过来就行。”
风自成报了酒店地址之后,也不管蔡坤有什么反应,就顺手挂了电话。如果他相信自己,那么自己肯定不会让他失望。如果他只是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不信任自己,那么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了别人。
不过,风自成却低估了蔡坤的无助程度,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想法,听到风自成的召唤就仿佛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想也不想就直接奔了过来。
二十分钟之后,蔡坤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风自成的眼前,脸上充满了期盼之色。
“不用那么急吧。”
风自成有些好笑,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先坐下来,喝点水休息一下。”
蔡坤坐了下来,拿起杯子咕噜一口就把水喝完,然后一抹嘴巴立即起身催促道:“大哥,现在我们去哪里?”
“什么去哪里?”风自成不解道。
“去找兵器啊。”蔡坤急声道:“离中午只有两三个小时而已,再不去找就晚了。”
“哦。”风自成恍然,随即笑道:“这个真的不用急,我叫你过来,自然有把握。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喘口气,擦一擦头上的汗吧。”
“就是。”此时,布鲁斯也在旁边笑眯眯道:“风兄弟愿意帮你,那你赢是肯定的,想输都难。”
“真的?”蔡坤自然有几分怀疑,毕竟现在他已经心急火燎,可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骗你做什么。”风自成瞥视道:“放心,我还不至于与那个什么胡少联合起来阴你。”
“我当然知道大哥你不会,况且那个姓胡的家伙十分小心眼,在澳门的时候你借钱给我估计他当时就恨死你了。”蔡坤肯定道:“特别是昨天我们见面之后,他更觉得我们是一伙的,说不定现在也在谋划怎么对付你呢。”
“有那么夸张吗?”风自成自然不太相信。
“绝对没有夸大其词,那家伙的心胸比针眼还小……”
蔡坤描述了一番,不知道有没有添油加醋,反正胡少在他的眼中,就是小鸡肚肠,卑鄙无耻,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全身坏透了的败类。
对此,风自成不置可否,可以肯定就算胡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不至于坏到这样的程度,毫无疑问蔡坤也道的抹黑人家了。
对于蔡坤抹黑胡少的事情,风自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反正两个公子哥儿斗气,本身就是你黑我我黑你,一些情况听听就成了,不必当真。
“大哥你别不信,我可是有证据的。”蔡坤誓言旦旦道。
风自成闻声,自然问道:“什么证据?”
“我就是很好的证据啊。”蔡坤指着自己,脸上怒形于色道:“已经被他阴了两次了,还不够证明他的阴险狡诈吗?”
风自成一听,顿时有些啼笑皆非,连布鲁斯也忍俊不禁。
“风兄弟!”
就在这时,老孟和沙金海联袂而来,而且带来了一件礼物。那是一个剑匣,方长形状,表面纹饰比较古扑。却是昨晚看见工布宝剑无鞘,两人就琢磨着买一个安放的剑匣过来。
由此就可以知道,两人不愧为金牌艺术品经纪人,十分注意细节,随时随地为顾客着想,也难怪在同行之中脱颖而出,成为行业中的佼佼者。
然而蔡坤却不知道剑匣就是礼物,自然而然以为剑匣之中还有兵器,当下喜形于色道:“难道大哥那么镇定自若,原来是早有准备啊。”
“这个就是你为我准备的兵器么?”
说话之间,蔡坤迎了上去,在错愕的老孟和沙金海手里接过剑匣,也没有察觉分量不对,就兴冲冲的打开观看。
乍看之下,蔡坤自然大失所望,随即第一反应又是胡少在搞鬼,然后恶狠狠的盯住胡少的两个“帮凶”,也就是老孟和沙金海现两人,怒目而视道:“什么呀,怎么是空的,你们把剑藏省哪去了?”
“藏什么东西?”老孟和沙金海肯定莫名其妙,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