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事情是这样的,我的舅父被人陷害,现在被关在京城的天牢里,我想打探清楚牢狱的具体位置,然后请人设法去营救。”
敖翔有难言之苦,也不知道这个事情该不该告诉童林,因为他们刚刚认识,彼此并不了解。
“兄弟放心,我们山庄有位叫草上飞的叔叔,轻功十分了得,他常去京城探索宝物,要不然请他走一趟?”童林实心实意的想要帮他。
面对如此热心的朋友,敖翔真不知是喜还是忧,想了想便道:“也好,我的舅父名叫敖天,因为知道了皇家的丑事,被冠以罪名关进了天牢,布告上说等明年秋后就要被问斩,现在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哦,这是几个月前悬赏的案子呀,兄弟不用着急,我用飞鸽传书,请草上飞叔叔进京城把此事探察清楚,咱们就在此地静候消息吧!”
敖翔一脸惊诧,不知童林会不会把自己和那个案子联想在一起,但看他大大咧咧的样子,决不象奸佞之人。
见敖翔迟疑的点了点头,童林微微一笑,便从包袱里取出了笔墨,还有一个白色的布条,挥起毛笔在窄小的白布上,细心而简捷的写明了大意。
然后吹响口哨,召唤来了一只白色的信鸽,把卷好的信梆在了信鸽的腿上,然后双手一送,白鸽便飞走了。
目送着远去的小白鸽,童林满意的笑了。
而敖翔的心却在打鼓,眼前的这个人值得信赖吗?不知他给自己带来的是福还是祸。
事己至此,敖翔也豁出去了,假如童林招来了官兵,自己拼死一搏,也要先把这个卖友求荣的童林杀掉,多杀一个赚一个,就是死也要死的壮烈。
等待的日子很难熬,童林怕敖翔等的心里着急,便热情的邀请他到集镇上去玩,买了很多吃的、用的,又到附近的山林里去守猎,打发着无聊的日子。
敖翔时刻都在留心观察着童林的一举一动,见他很自然的谈笑风声,一点也不做作的照顾着自己,象个大哥哥一样。
十几天后,便得到了回信:“敖天被一神秘的白衣女子救走了。”
父亲真的被人救走了?联想到回来的路上,人们所议论的劫狱事件,敖翔的心终于掉到了肚子里。
“兄长,这个消息可靠吗?”
“当然可靠啦!草上飞叔叔可不止一次进出皇宫了,皇宫里的什么破烂事他都知道,这样的机密对他来说都不再是机密了。”童林一副十分崇拜而又自信的样子。
敖翔想起了在东海时蟹将所说的话,白衣女子应该是小龙女,他相信无论天牢的戒备如何森严,都不能奈何她,何况她也有自己的朋友可以相助呐!
为了不被龙王阻拦,小龙女一定是悄悄去的,想到这些敖翔的心释然了,亲卫们就是挖地三尺也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
敖翔喜极而悲,抽噎的说不出话来。
童林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好了兄弟,舅父没事了,这下可以放心了吧!明天陪愚兄闯荡江湖去,怎么样?”
见敖翔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又神秘的说道:“兄弟,其实,愚兄也想请你帮个忙。”
“噢?兄长,只要小弟能够办得到,那是在所不辞的,但不知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