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特尔终于被救了下来,经过多次的伤害,他已经痛的昏了过去,特比紧紧的把他抱在怀里,就像害怕他会突然消失那样。
伊戈尔渐渐的接受了自己输了的事实,在众人的喜悦中恢复了状态,约瑟夫,摩特尔的嘴依然无法说话,并且……
“我们接着玩下一个游戏吧。”
“怎么?不是国际象棋了么?(所以说为什么会有国际象棋啊喂!)”特比恨得咬牙切齿,如果不是伊戈尔拥有无敌状态,恐怕特比就会冲上去撕碎他了。
让主人在自己面前受伤,这在特比看来是莫大的耻辱,就像战士在战斗中丢了自己的武器一样,是自己的失职。
“不了,那东西太浪费时间,而且我也知道,你们有着在军队的控制力上比我强百倍的家伙在,比拼象棋我是不可能赢的。”伊戈尔看了科特图斯一眼,摇了摇头说。
“那接着玩什么?别忘了只要你再输一次我们就能剥夺你无敌规则了,到时候就是地狱的开端!”裴芙说,她的两眼看起来都要瞪出来了。
“扑克,你们会吧?”
“嗯。”
(所以说这里为什么会有扑克啊喂!某个码字的货没长脑子也不至于写出这脑残东西啊喂!)
“那我们就玩其中比较简单的一种吧,‘二十一点’你们都知道吧?”
“知——道,准备送死了么?纱衣,这次你来。”特比在知道两个字上加了长音,让对方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愤怒,同时让纱衣与伊戈尔玩。
作为机械生命,纱衣拥有的解析装置可以让她拥有动态视力般的观察能力,如果她用尽全力观察,在她面前出千那是不可能的事。
之所以没有叫科特拉斯,是因为作为战斗/指挥型的她据有的解析装置大多是分析敌人情报的。
“是!”纱衣早就对这个敢伤害她哥哥大人的家伙恨到极点了,对她来说想要计算出一副扑克内所有的牌的位置简单的如同探囊取物,她可以清楚的知道对方在洗牌时将牌打乱成什么样子,并且牢牢地记住牌的顺序。
“那就开始吧,到这里来。”
伊戈尔带着众人又到了一个透明的四方桌子前,还有两个椅子,很明显那是给双方坐的。
“来吧,我会让你死的非常惨。”
“哦,好吧,顺带说一下,游戏中如果觉得自己的牌不够顺利,也就是觉得下一次绝对会超过二十一点但是留下又肯定会输的时候,可以弃牌,而且不算输可以吧?”
“可以,而且这对我更加有利了。”
“哦,那太好了,如果你不是我对手的话。”伊戈尔说,不知是不是错觉,特比感觉他在笑,而且是某个阴谋得逞一样的笑。
“首先我来向你们证明这是一副没有任何问题的牌,你们可以随便看。”伊戈尔把牌递过来让纱衣检查,通过纱衣的解析装置可以确定,这副牌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那就开始吧。”
“等等……”
“嗯?”
“我先确定一下,你是说赢一把就能夺走你的一个规则是吧?”
“嗯,没错,我很高兴你如此善解人意。”伊戈尔耸了耸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