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慈政手里的马槊岂是对方那些劣质的标枪可比,手里的木质盾牌哪里抵挡得住马槊的攻击,徐慈政连人带盾牌把对方挑了起来,重重地摔在一边。
右边的向徐慈政冲上来,徐慈政哪里给他机会,马槊呜了一个横扫,像铁鞭一样,盾牌像被炸弹轰到一样,裂了开来。
没有想到这些东方人的武器这么厉害。
这跟他们以前接触到的不一样,以前他们手里的盾牌不管是标枪还是刀箭都可以抵挡,现在这个人手里的长枪这么厉害,直接把手里的盾牌给打裂开来。
没有了盾牌的保护,只有手里的短剑,面对这个三米的长枪,对方这个时候想哭心都有。
这还打个屁呀。连对方的铠甲都没有碰到就被人家连同盾牌一同捅了个对穿。
不过战场上容不得他多想,硬着头皮用手里的铁质短剑对头向自己袭来的马槊一砍,只听到当地一声脆响,好像劈在上面的不是木质的槊柄,而是一根铁棍。
再一看自己手里的短剑,发现刀刃上面出现了一个弧形的豁口。
当当
在徐慈政的攻击下对只能阵阵后退。
徐慈政在人群中,像一头猛兽,一路撕杀,在人群中杀出一条血路,在徐慈政走过的地方,地上躺着十几个尸体,甲板上面方形的盾牌,铁质的短剑,丢在一边,是被唐刀直接劈成了两半,有些刀刃上面满是豁口,像牙齿一般。
人群中,一个杜家军的特点小队在人群中跟对方撕杀在了一起。
其中最数易正山最为活跃。
只见他冲到敌人面前,一刀劈下,对方习惯性抬起手里的短剑一挡,当地一声,短剑被劈成了两半。
易正山抬脚一个直揣把对方揣得连连后退。
趁你病要你命,易正山连追不舍,突了上去,手里的唐刀从下往上一抡,对方抬起仅剩的十几公分的短剑就想挡,易正山哪里肯给他机会,一刀把对方左臂给活活劈了下来。
“啊!”一愣过后,从胸神经传来的痛苦,让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喊声在漆黑的夜晚,被海风传到岸边。
下面几十个正在往上攀爬的白种人听到这个喊声,拽着绳子的手,有些犹豫起来。
自从泉州出来已经有十个月年,这十个月来除了在马六甲海峡杀了几个倭国人外,这些精挑细选的战士们没有真正打过一场仗,大家早水憋出一股气,正想找地方发泄呢。
这个机会可不多。
再说船上可还有他们的黄金,他们怎么肯放过这些强盗,杀起来一点负罪感没有。
在有徐慈政这个猛将在,再加上杜家军,冲上来的二三十人不到一刻钟就被杀死在甲板上。
其中有六个战士也伤得很重。
他们都是跟对方近战的时候被对抱住,被砍伤的,其中有两个伤到了腹部,鲜血染红了铠甲。
“放箭!”徐慈政指着下面爬上来的敌人说道。
弓箭手拿着弩箭嗖嗖地对着下面就射。
弩箭的破甲能力是何等的厉害,就是唐朝的铠甲在怒道面前也一样抵挡不住,更何况是这些人身上的皮甲,就是其中有几个身穿锁子甲的敌人也一样被射伤在下面。
锁子甲要说面对刀的劈砍还可以承受得住,面对弩箭这种尖刺,铁质的锁子甲在弩箭面前一样如同纸糊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