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头好疼。
怎么回事?我
床上安眠的人儿突然睁开眼睛,双瞳没有色彩,涣散着,好一会儿没有凝聚。
胸口无意识的剧烈起伏,身体僵木着,呼吸却是一阵比一阵急促。
白发散在枕间,她的脸色,几乎与发一般白了。
像是想起了什么,秦冬峭蓦地自柔软床间弹起来。
白皙指尖撩起凌乱的一束白发,几秒钟后,指尖缓缓上移至头顶,果不其然,摸到一只小小尖尖的,毛茸茸的狐狸耳朵!
她变回来了!
金绿色瞳孔微微一缩,秦冬峭的眼中这才慢慢恢复焦虑。
一间不大的房间,简单的家具摆放,窗帘未合,玻璃窗户微敞,窗台上,摆放着一盆绿色多肉,绵厚的叶子沐浴在傍晚的余晖中,可爱得像个调皮的孩子。
这里,她再熟悉不过了。
这是她的家!
她的卧室!
今天上午,她分明被那个神秘人弄到废弃工厂受了重伤。
可她现在不仅没事,而且还回到自己家了,怎么回事?
对了!那个男人,半路出现救了她的那个男人!
该不是他送自己回来的吧?也是他医好了自己的伤吗?
那人,怎么会知道她家的地址?
这一切实在是太奇怪太诡异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多太多的问题蜂拥挤进大脑,秦冬峭只觉头疼不已,感觉自己的头都快要炸掉了。
果断摇摇头,将那些疑惑抛之脑后。
想也想不明白,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