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铃铛系在腿上系习惯了,她,她完全忘记了有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
参加酒会的时候铃铛还系在秦冬峭脚踝,这转眼间就系在了狐狸峭峭腿上,想不让人胡思乱想,都有些困难啊。
她一颗心高高提了起来,就连呼吸都略微急促了几分。
眼眸一瞬不瞬紧盯着夏启阳脸,生怕会错过他的某个表情。
夏启阳似乎什么也不知道,只是闲适的把玩着小巧玲珑的金色铃铛。
好一会儿,他才信信收回手,将奶狐狸抱进怀里,起身朝外走。
奶狐狸整个小身子几乎都陷进他宽松的浴袍里,和他结实的胸膛紧贴在一起。
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有节奏的在耳畔一下一下响起,她在他的浴袍领口处冒出头来,水灵灵的狐狸眼里满是不解。
所以夏启阳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回到卧室,夏启阳将缩在自己浴袍里的奶狐狸拎出来,轻轻丢在床上。
奶狐狸趴在枕头上,仍旧是懵懵然的神态。
夏启阳也不管它,打开衣柜取出一套睡袍。
然后缓缓解开系在腰间的浴袍带子。
奶狐狸见状,狐狸耳朵一抖,立马钻进被子里,将自己捂了个严实。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几分钟后,她感觉床的另一边凹陷进来,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小身子便被夏启阳一把捞进怀里,趴在他的胸口上。
夏启阳的手指反复磨挲着她腿上的金色铃铛,唇角浮现出似有若无的笑意。
“秦冬峭,很乖,很听话。”
啊?什么意思?
奶狐狸不明所以,再次看向他时,他却已经闭上眼睛睡了。
满腹小问号的奶狐狸只得压下自己疑惑,闭上眼睛缓缓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