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是老者身家丰厚,以一千三百块灵石,购得燃阳剑诀!
左玄将一切看在眼里,笑了笑,他有宗门,多数功法任由挑选,倒是不急于此。
况且,何时进阶筑基也未尝可知,太过早了些许。
拍卖会结束,众人在钟安良的安排下,分批离开。
左玄走在最后,突然拉住钟安良:“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钟安良眯了眯眼:“不知道友寻我何事?”
此时屋内已没人,左玄传音道:“道友手上还有残片,一并卖于我吧!”
钟安良先是一惊,露出诡异笑容:“道友如何得知?”
“先前见你拍卖残片,有些不舍,瞎猜罢了。”
“也罢,既然道友问了,这残片我倒是可以送你,不过……”
左玄凝眉,颇有几分好看的脸庞,浮现惊疑。
“若真有发现,还望道友于我分享则个。”
钟安良舔了舔嘴唇:“道友莫怪,实在是心中好奇。”
“如何寻你?”
左玄也不推辞,至于日后如何,权由他意。
钟安良倒是爽快,拿出一块三角形残片,交于左玄手上:“我常年在此,很好寻得。”
“好!若是没甚发现,可莫要怪我!”
左玄收起残片,作势便往外走。
“皆为机缘,道友有心便好!”
钟安良目送左玄离开,手上法力暗催,满脸诡异。
……
……
又过两日,交易小会散去,谷内倒是清净下来。
天上白云叠浪,如花如海,偶有山风吹过,显得萧条。
左玄与钱瑞阳、李海白及赵礼,一同出得山谷,寻了个方向,一路正北而去。
众人法器极快,追风掠影,行得两日来到一处荒山。
山中多有磐石,草木甚少,远看便似个拳头,凹凸不平。
烈日当空,人烟荒芜。
这里灵气稀薄,几近消失,便是偶尔有些花草,也都耷拉枯萎。
钱瑞阳抬头望了望,疑惑道:“大师兄,便是此地么?”
“不错,那洞府就在山顶。”
李海白指着山顶,有些犹豫。
他忽而看向左玄,又垂下头来,目光深邃,不知所想。
真到了这一日,心中……竟有些恐慌。
左玄不明所以,动了动嘴唇,却没问询。
隐有所感,似乎李海白藏有心事,与自己有关。
“既已到此,我们先打坐休息,随后再去吧。”
赵礼凑了过来,满脸笑意。
左玄不知为何,对他心生厌恶,每每看到他那张笑脸,便觉不舒服。
尤其是一双细眼,总觉得藏着些什么。
众人纷纷点头,席地而坐,开始闭目打坐。
左玄暗一运转轻云决,很快便入了定。
其余人也是盘腿而坐,围成一圈。
时光悄走,转眼到了下午。
左玄从入定状态醒来,抬了抬手,阻挡刺眼的阳光,缓了缓,这才看清眼前一切。
钱瑞阳与自己对坐,李海白负手而立,昂首望着山顶。
赵礼却不见踪影!
左玄起身,揉了揉大腿,来到李海白身旁:“师兄,不知赵道友去了何处?”
“啊!”
李海白微愣,显是受了惊,转身不去看他:“他去了山顶查看情况,不久便回。”
眼神躲躲闪闪,神情慌乱。
左玄皱着眉,心中不安更浓。
此时,钱瑞阳也幽幽醒转,却不起身,挪了挪屁股:“大师兄,我们几时出发?”
“快了,待赵道友回来。”
“他去哪儿了?”
“去山顶查看情况,也好多有准备。”
李海白极力瞭望,说话间祭出一枚叶形飞行法器:“走吧,赵道友在唤我们过去。”
说罢便自行飞了出去。
二人不疑有他,也是驱架法器跟上。
一路掠影,扶摇直上,盏茶功夫便至山顶。
这里怪石嶙峋,褐色一片,不见任何草木。
赵礼站在一处山洞边上,似等候多时。
“赵道友,里面什么情况?”
李海白率先走过去,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赵礼也是点头,眼带深意:“一切正常,留一人守在门口,我等进去。”
左玄望着黑黝黝的洞口,不觉心惊,那洞口七尺见高,时有阴风吹出,寒冷至极。
咦?
左玄心疑,竟有灵气从洞口飘出,细若游丝。
“大师兄,便让左玄留下看守洞口,我等进去吧。”
钱瑞阳凑了过来,看着李海白。
“这……”
李海白面上正了正:“师弟,看守洞口责任重大,还是由你负责,有个万一,也好接应。”
“那成么?左师弟修为不足,怕是拖了你们后退。”
“无妨,此地仅有阵法难破,别无危险,有我二人在,万无一失。”倒是赵礼开口劝阻。
钱瑞阳一时难辨,有些担忧的看向左玄,后者思虑片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