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因为我才活下来，他们的生命就属于我了。”

“救了他们的性命，他们的生命就属于你？”亚瑟冷笑道。

“他们的生命不属于任何人。”

“对他们的生命这种态度，怪不得实验中无所顾忌，毫不在意他们有很大可能死亡，这不是草菅人命是什么。”

“不是。”大蛇丸摇头道，“我是让他们的生命发挥更大价值。”

“这些人活下来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罢了。在战乱的忍界，他们活下来也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差别。”

“但他们成为试验素材，就可以推动我的研究为忍术开发作出贡献，为探索未知起到微小的贡献。”

“这些卑微的生命作出这样的贡献，对他们来说是荣耀！”

大蛇丸毫不心虚、理直气壮的回答，亚瑟有些发愣。把人不当人看待，当成试验素材看，大蛇丸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丝毫不认为自己“草菅人命”，反而认为这些人成为实验体对他们是一种荣耀。

这样的逻辑让亚瑟心中发冷，这就是大蛇丸吗。

看动漫的时候还喜欢大蛇丸这种身份独特的“科研工作者”，亲身接触大蛇丸了解后，大蛇丸的三观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挑战，亚瑟再也无法忍耐。

“荣耀？！”亚瑟声音低沉。

“我只看到他们恐惧、无助，看到他们对生的渴望。”

“他们只是想活下去而已，这样的荣耀他们可不想要”

人有恻隐之心，看到悲惨的动物人还会伸出援助之手，更何况是同类呢。

“原来是出于同情。”大蛇丸伸出蛇一样细长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真是有趣。”

“你参与过战争，执行过忍者任务。见识过无数生命的死亡，亲手制造了无数杀戮。”

“怎么还会有这种情感。”

亚瑟没有回答。

这个世界的忍者，十岁左右价值观还没有形成就直接参与战争，很多人变得漠视生命。亚瑟不一样，他在经济文化发达的前世生活二十多年，三观已基本成型，穿越到这个世界，他的三观变化也不大。

“出于同情。”亚瑟道，“还有，我不认同你的观念。”

前世他也听过为“科研”献身的事迹，但这些献身基本都是自愿的。

这种为了“科研”直接进行人体试验，让无数人死亡的事情，只有在电影和动漫中的反派科学家中才能做到。

在前世，亚瑟是一位普通人，他往往会带入普通人的视角，他不希望莫名其妙的自己就成为某个科学家疯狂试验的一个实验体，然后身不由己，不明不白地死亡。

没有人想要这种生命。

“他们活着也是浪费生命。”大蛇丸摇摇头，“成为我研究的一部分，是对他们生命最大的尊重，也是他们的荣幸。”

“我想劝你改变实验，否则我只能动手了。”治疗术下依旧有无数人死亡的实验严重挑战亚瑟的三观，亚瑟无法忍耐。

他想找大蛇丸开发忍术，想过遇到的种种困难。在他的充足准备下，大蛇丸终于同意跟他交易，忍术开发本身的困难已经被克服一部分，忍术开发即将出成果的时候，意料之外的情况出现了。

我想过很多可能出现的意外和困难，做了这么多准备，没想到最终出意外、阻碍我获得修路忍术的是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