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在边上紧张的看着云钊治疗爸爸,当爸爸发出声音时,眼框中的泪水滚了出来。或许她是为了爸爸紧张,或许她是为了云钊能来帮忙感动,或许两者都有一点。
从爸爸出事以后,变的坚强,这些年都习惯了独自面对所有的事。突然云钊告诉她,要帮她治疗父亲,甘宁心头是甜蜜的。
这些年传说能治疗爸爸的人或事就没有断过,她并不觉得云钊能治好爸爸,但她感觉找到了依靠,因为云钊为她在努力,小时候都是她在云钊身边围着转,长大了一点,她有了女生都有的矜持和骄傲,变成了云钊围着她转。
久而久之,需要时勾勾手指就可以了。
自从云钊那次欺负甘宁后,甘宁也反思过,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但是毕竟没有经验嘛,这能怪我?
之后,她也试图弥补过关系,但是云钊这个死木头迷上了乱七八糟的运动,而自己家里这个情况,也忙的不可开交。
爸爸这个样子,还是要自立自强才有出路。甘宁虽然很想和云钊说,但是依然深深的藏在了心底,同时对外表现得更强势了。
那天云钊来她家,对她来了个壁咚。。。那种久违的,深藏的感情让她心情一个月都没有平复。
好容易心情平复了一点,这个该死的家伙就又出现了,而出现的理由又那么无法让她拒绝,就算不看好云钊的治疗,她也愿意让云钊来试验一下。
或许成全了爸爸?或许成全了自己?或许成全了云钊?或许也是成全了自己的心意。
云钊此时并没有感觉到甘宁的心乱如麻,他现在全力发动木丝阵,甘宁爸爸的肌肉都已经萎缩,对于这种非常脆弱的身体,他不敢用横冲直撞的治疗。灵气只能一点点的修复。
很快灵气就达到了最大的治疗范围。询问了一下甘宁爸爸的感觉,此时甘宁的爸爸答复他的结果是,擦在身上的东西效果很不错,还转动了一下脖子。
这么多年的卧床,虽然脖子能在有限范围内转动,很僵硬,这一治疗,效果确实很理想,甘宁爸爸说现在有点血往上冲的感觉,脖子很热,胸口也有了一点知觉。
根据医书上说,因为毛细血管常年不运动,现在充血,就会这样。适应一下就好了,而且这个感觉是舒服,并不痛苦。
多年的卧床,皮肤的感觉都已经迟钝,刚才灵气的修复,让甘宁爸爸脖子,肩膀和胸口的毛细血管都活跃了起来,变的红红的,然后甘宁爸爸足足舒服的适应了5分钟,才缓过来。
云钊继续用这个思维治疗。必须让木灵气更大范围的接触到病患受伤的位置,并且用外力,引导灵气直接接触到要治疗的地方。
按照云钊的要求,甘宁帮着爸爸脱掉了上身的衣服。
云钊,打开药瓶,随便弄了1颗药,拍碎在手里,引动土水法术,让手里搞得黑糊糊的,装模做样的揉了半天甘宁爸爸的两个肩膀手臂和手,片刻,手就能动了。
此时阵法的灵力慢慢的散去,以云钊现在的修为,支持到现在已经很勉强,还好为凡人治疗消耗不是很大,主要消耗在支撑阵法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