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十分钟,云钊又继续回忆刚才的画面。
他看到了自家住的楼房,这个老旧的小区还是上世纪80年代建造的老房子,墙上还有修补过的裂缝。去年市里开展览会,为了给外国友人好印象,保证各方头头脸脸,方方面面人物的脸面,当然最重要的是不影响市容,进行了表面粉刷,一眼就认出来了。
视角来到了甘宁家,啊,在换衣服。不行了,鼻血要流出来了。
云钊对自己说:“罪过,罪过,我只是看一下房间摆设。不是偷看,不是偷看”
房间里和几年前没有改变,还是那台方盒子一样厚重的旧显示器。旧电脑还是云钊初中逃汰换下来的,小时候很多游戏都在这台电脑上打通关的。
自从进高中后,甘宁再也没让云钊单独来过房间,当然云钊自己也觉得去女生房间不好。
触景生情,突然发现桌上的数字时钟显示的日期是今天。难道不是梦?
越看越不对,桌上的复习资料也是这几天发的,特别的有张卷子这个星期才发下来。
疑惑末除,视角就距甘宁越来越近了,感觉饿了,很想咬一口。
云钊赶紧摇了摇头,自己梦中对一个妙龄少女有些倾慕也不是头一回了!
画面越来越近了,马上就要贴在甘宁的后背上了,少女的青香,不,是对血食的渴求。
心生警兆,感觉翅膀使劲拍打,视角远离,甘宁穿上了上衣,而视角飞快的离开飞向厨房,一股蚊香的味道感觉很不舒服,般来般去从进来的窗口飞出房间。
不远处正是云钊家,刚飞进来,看到远处一个火星跳起,电蚊香上一只烧焦的蚊虫尸体正在迅速的干瘪下去。
一阵说不出的恐慌,飞的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