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我不想春哥哥死,我不要春哥哥死,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说,这什么要这么说!”
看着自己儿子泪流满面的样,蒲言爵一把将蒲小壳推翻在地。
“你懂什么,给我滚,不要在这里!滚,不要让我看到你,谁让你跑出来的!严焱,严焱,你死那去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够了,你在那拿孩子出什么气,你真要是有能耐,就去把外面的魔崽子杀光,在我们面前逞什么能!”
将蒲小壳从地上扶起,巢角对情绪失控的丈夫大喊一声,真要是有能耐了,你去杀魔族啊,在我们面前装什么装,不要把自己的无能,倾泻到孩子身上!
“小壳,去你春哥哥那里,不要让你姐过来了!我跟你爹没说要害你春哥哥,只是在这讨论话题呢,你先离开吧,等下我们就过去找你!”
听着巢角这么说,蒲小壳将脸上的泪水擦干,道:“娘亲,您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没有害春哥哥的意思,您不是在这欺骗我吧。”
听着自己儿子连称呼都改变了,巢角严肃道:“小壳,真的没有,你还不相信娘亲的话,你先过去吧,等下我就去找你春哥哥,不要担心了。去吧,乖,听话!”
把儿子劝走,巢角将目光放到丈夫身上,对蒲言爵道:“好了吧,让儿子听到了吧,你真想小壳他伤心,让严焱恨你一辈子!不要忘了,当初是我想把他招做女婿的,你也不想想我的心思!”
“巢角,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看着妻子把自己也扯上,蒲言爵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算自己现在脾气不好,但一些该有的理性,自己还是有的。
如果轻易被愤怒控制住大脑,那蒲言爵根本就活不到退伍。
“好,我知道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也不管了!都是为了孩子!”
说到最后,蒲言爵长叹了一声,再次捡起一根铁棍,处理起自己的机甲来
都说世上最不容易的是做娘的,但又谁知道当爹的受过什么委屈。
一家老小都在男人身上压着,各种歧视、各种困苦,也都挤压在男人心里!
天性的强大,让男人不会轻易展露自己的心怀,因为倔强的男人,是不会将自己的软弱暴露在别人面前,即便是自己最亲近的家人,他们也只会有苦往肚里咽,有痛往身上抗!
……
蒲言爵挥舞着铁棍,将机甲的外壳一点点敲下,只留下最基本的核心,那是机甲的关键,也是引爆动力炉的开关,要是有一点问题,整个村子便会陷入毁灭中!
只是想要引爆机甲,还需要一些器物,比如说妖魔的尸体,他们的尸骨才是引爆机甲的核心!
动力炉靠吸收妖魔族的尸骸提供动力,而让动力炉过载,也需要用妖魔族的尸骸来启动。
人、妖跟魔三族,早已将仇恨铭刻进血脉之中,而神血大陆的意志,也不会倾向于其中一位,如果不是妖魔两族作死,神血意志也不会过来帮助人族!
说人族得天独厚也行,说人族遭受妖魔二族嫉妒也罢,究其根本原因,也早已无从考察!
神血大陆的意志便是如此,从局外来看,人、妖、魔三族的互相攻伐,倒更不如说在养蛊,决胜出其中最强大的一支。
而人族只是得天独厚,被神血意志格外眷顾,不想让其早点灭绝罢了。
如果神血意志不来帮助人族,或许神血大陆上,也早就没有人族的一席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