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又是阵阵雷声作响,璀璨的电光,划破一片黑幕的夜空,照亮整个大地,但却只是昙花一现,眨眼便又陷入浓浓的黑暗之中!
仪琳听闻马蹄声,正欲和不戒出门查看情况,忽然间听得岳不群与来人对话,顿时知道来人身份,乃是嵩山派的几个师叔以及华山剑宗的封不平等人。
仪琳虽然不知华山剑宗、以及封不平等人,可是听他们自称华山众人,又是不字辈的,若论辈分,当是自己的师叔了。
而且,听他们争辩,竟是为了华山掌门一事,自己虽然对岳不群印象不错,可是这华山派内部事宜,实在是不好插手,便只坐在庙中,守着火堆观看庙外情形。
反倒是不戒,眼见华山派内斗,脸上竟隐隐有些兴奋之意,对于接下来的发展,倒是期待得很。
只见双方人马一言不合,便当即决定出手较量,以武功高低,定下华山派掌门之位的人选。
岳不群虽然心中万般不愿,可是如今认为刀俎,他为鱼肉,却是不得不从了。
当即便和封不平二人斗了起来,岳不群虽然紫霞神功造诣不低,可是先前被四人围攻,虽然没有受伤,可是内力却是耗损极多,可情势迫人,只能咬着牙迎头而上。
二人虽分剑气二宗,可是自身修为却都是剑术内功都相差仿佛,只不过岳不群精修紫霞秘籍,与内功一道上面,要胜出一身混元真气的封不平一线。
可是刚才岳不群以一敌四,真气已是消耗大半,和封不平相斗一阵,体内真气一个不支,被封不平寻到破绽,直接一掌印在腰间,顿时受伤后退,长剑杵地,身形止不住的踉跄。
仪琳正纠结着,考虑是否要出手相助之时,却见原本虚弱不堪的令狐冲却陡然间从庙中杀出,和封不平战作一团,一手剑术精妙绝伦,令人叹为观止。
令狐冲内功已失,可是眼下情况紧急,无数灵光乍现,一手独孤九剑使得是出神入化,令人瞠目结舌,封不平剑法不敌,便只用深厚内力压制,可是令狐冲此刻却好似剑神附身,任凭封不平攻势如何迅猛凌厉,却只凭着手中一口青钢长剑,径自破之。
不消片刻,封不平便直接被一剑挑落手中长剑,顿时面如死灰,带着剑宗众人,潸然离去。嵩山派众人见令狐冲剑法高超,也是立马退去,华山派一场危机,迎刃而解。
只不过众人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之中,却满是疑惑不解,令狐冲却又不能吐露独孤九剑之秘,当真是百口莫辩······
却说柳白自出了衡阳,心中忽然又生出一意,自己虽然剑经修为渐入佳境,可是却还是没有脱离凡人的范畴,终究还是会如同凡人一般生老病死。
心中年头一起,便生出了学习医术的念头,纵论整个笑傲之中,医术高明之人,唯平一指莫属,然而此人行踪江湖之中却是鲜有人知。
只不过柳白却是知道一人,不仅知道平一指的踪迹,而且还能够号令平一指做事。
既然有了想法,当然直接要付诸于行动,柳白便直接从衡阳北上,赶赴洛阳而去。
花了约莫三日功夫,柳白便到了这个有六朝古都之称的洛阳城,和衡阳城,洛阳不知要大了多少,城中贩夫走卒,商旅豪客,应有尽有。
只不过柳白此次前来,乃是有着明显的目的,所以也没有在城中过多的逗留,直接往城东而去,打听绿竹翁的行踪。
本以为要花费不少功夫,可谁想这绿竹翁在这洛阳城倒是颇为出名,又会抚琴,又会吹箫的,而且早已均是不低,于城中颇有名声。
柳白便直接循着路径,经过几条小街,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有偌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柳白心道,莫非此人被称作绿竹翁便是这篇绿竹的缘故。
忽然间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柳白循音而去,走过竹巷,来到一座小院之前。
小院四周有竹篱围绕,院中有一老人,正在编制竹筐,老人身形有些佝偻,头顶也稀稀疏疏,只有些许白发,显然是年纪不小了。
柳白驻足于院门,道:“老人家,敢问可是绿竹翁当面。”
只见绿竹翁手中柴刀一滞,幽幽转过身子,朝着院门出望来,只见一个青衫男子正立在院前,手中拿着一本书籍。
绿竹翁面色虽然不变,心中却是一惊:“此人武功如此之高,来到院前我竟丝毫没有察觉。”
可是又见柳白彬彬有礼,便道:“老夫便是绿竹翁,贵客临门,不知有何要事?”
柳白轻轻一笑,道:“小可柳白,机缘巧合,得到一本琴箫合奏的高深曲谱,然一人独奏,总有些意犹未尽,听闻竹翁善抚琴弄箫,便仓促上门,还望见谅。”
闻言,绿竹翁只到自己多想了,便道:“贵客请进来吧!”
柳白便推开篱笆院门,走到老翁身前,将手中曲谱递了上去,道:“竹翁请看,这便是那曲谱了!”
绿竹翁接过曲谱,便邀请柳白进屋一坐,二人进的屋内,
柳白眼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竹翁从茶壶之中倒出一杯清茶,示意柳白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