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写滕王阁序的那个人你认识?”
“自…自然认识。”
赵明脸上一笑,拉着醉酒男子哥走到苏生身前说道:“那你好好看看,写滕王阁序的那个人是不是他。”
醉酒男子抬起头看了苏生一眼,紧接着顿时精神起来,连忙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眼。
看完,醉酒男子试探性地说了句:“落霞与孤鹜齐飞?”
苏生朗声道:“秋水共长天一色!”
话音刚落,醉酒男子急忙站直身体,然后拱手作揖道:“见过先生。”
先生!!!
孔雀楼里鸦雀无声,众人瞪着铜铃大的眼睛看着苏生,苏生却一脸淡然,仿佛习以为常一般。
赵明立马怒道:“拿盆水来给他醒醒酒。”
醉酒男子连忙道:“不必了,我虽然是有些醉了,但是先生那日在宴席上的表现,我历历在目,我就算是化成灰也不会认错先生的。”
“大家难道真信了一个醉鬼的话?”赵明大声道。
葛平平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强行附和道:“就是,一个醉鬼说出话怎么可信。”
张翰灵光一闪,连忙道:“除非他今天能写出一篇跟滕王阁序差不多的文章,要不然我们是不会信的。”
陶炎急道:“你们别得寸进尺,这等文章岂是随便能写出来的,天底下又有谁敢说,这种文章能张口就来?”
陶炎说完,孔雀楼里的其他人也看不下去了。
“说的没错,好文章岂能张口就来。”
“对,你们这是在欺负人。”
“……”
就在赵明下不了台之时,诸葛老人上前道:“说的没错,好的文章确实不能张口就来,但老叟认为能写出滕王阁序的读书人,想必随口作首诗词应该不难,正好我楼中刚谱好了一首新曲,只是还没有填上新词,这位苏公子若是能帮忙填上新词,不但证明了自己,老叟还愿意花大价钱买下这首新词,公子以为如何?”
话音刚落,台上那几位琴师再次将那首新曲给演奏了出来。
曲调哀怨悠长,众人纷纷沉浸其中。
演奏结束后,赵明满脸笑意道:“诸葛老板说的没错,你要是现在在这里能填上新词,我们就相信滕王阁序是你写的,当然你要是写不出来,就得……即刻离开九江府!”
陶炎上前道:“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苏生,我们不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我们回去吧。”
张翰和葛平平上前挡住了去路。
这架势,是摆明了要看苏生出丑。
苏生淡然道:“要是我填上了新词呢?”
“随你便。”
苏生笑道:“那好,要是我作出了新词,只要赵公子在这楼里,在大街上高呼十声‘我是小人’,赵公子敢不敢?”
“有何不敢。”赵明的这一句有何不敢简直是荡气回肠。
苏生看着陶炎摇了摇头,示意不用紧张,然后又道:“今天这么多文人雅士在场,就当给我们做个见证,如何?”
诸葛老人笑道:“今天这个场合,谁要是不履行约定,以后也没脸再在这九江府境内呆下去了。”
孔雀楼里的人纷纷附和。
苏生点点头道:“这曲调意境颇深,又分上下两段,听完让人意味深长,在下觉得用朝廷乐坊水调歌头的词牌名最好,诸葛老板以为如何?”
“老叟洗耳恭听~”
赵明嗤笑一声道:“装腔作势。”
苏生看了台上一样,做了个请的姿势,台上伶人琴师果真又纷纷演奏起来。
苏生徘徊几步,开始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