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义哆嗦道:“父亲难道豢养了才子境的读书人?”
“不然你以为把生意交给你们后,我这些年都在做什么?”
原来刚刚的一切都在演戏。
孙义噤声,孙晓汗如雨下。
“外人都以为我老了,不中用了,但谁会知道,这些年为了孙家的基业我下了多大的一盘棋,不过这盘棋你们两个没有能力接手,只能指望淼儿了。”
孙晓不停磕头,“晓儿真的知错了!”
孙元化沉声问道:“你应该知道在孙家对同族人起杀心是什么后果?”
孙义连忙赶忙又磕头求情道:“弟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请父亲高抬贵手,再给他一次机会。”
孙晓大气都不敢出,他知道自己可能说错任何一句话,就会被赶出孙府了。
“看在婉柔的份上,这次就不把你逐出孙府,不过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踏出孙府一步,你手下的生意从今日起也全部交给淼儿打理。”
孙晓整个人趴倒在地上,没了半点精气神。
这跟坐牢又有什么区别。
“父亲,淼儿打理起生意确实比我们都做的好,不如把我手下的行当也一并交给淼儿操管吧。”孙义借着机会说道。
与其被动,还不如主动将生意交出去,孙义到底还是比孙晓聪明一些。
“随你。”孙元化说完,迈步就要走。
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回头生气道:“看看你做的好事,丢脸都丢到外人眼前去了。”
孙义追问道:“父亲,你是说这件事苏生他们也知……?”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把人家当傻子,别说你们两个,估计就算是我也应该早就被他给看穿了。”
说起别人,又想了想自己的两个儿子,孙元化重重叹了口气走了。
屋子里,孙义起身看了趴在地上抱着头痛哭的孙晓说道:“你还记得大哥吗?。”
哭声骤停。
孙义冷声道:“你五岁那年,要不是大哥跳进河里把你救上来,你哪里会有今天,刚才之所以帮你求情,我只是不想看到我们兄弟三个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人而已,你好自为之。”
说完,孙义也迈步走了。
偌大房间里,孙晓慢慢抬起头,当他看到自己大哥灵牌的时候。
孙晓捂着嘴巴,泣不从声。
……
回去的路上,步帆问道:“孙家这么乱的时候我们离开,是不是有点不仗义啊?”
“乱?呵呵,过了今天,孙家以后的日子会比之前任何时候都安稳。”
“啊?”步帆满是不解。
苏生也没有去解释……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苏生坐在院子里静坐。
步帆走上前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孙淼他会来吗?”
苏生笑道:“会来的。”
果然不多时,孙淼就提着两壶酒走到了远子里,还不知道事情缘由的孙婉柔端着酒菜带着孙婉柔过来了。
几个人并没有聊起今天的事,就只是像平时一样说着闲话。
苏生、步帆、孙淼、孙婉柔坐在一张桌子上饮酒闲聊,初一和孙婉婷两个人满院子追着萤火虫玩。
院子里其乐融融,但谁也没有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