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圣瓮才是正统祭祀,但说伊莫顿没点额外的手段,给他们也不信啊!
……
在他们惊骇之时,中洲队人陆续走出,在欧康若出来后,红环被收起。
这时,不等伊芙琳见到欧康若欣喜得要扑过去,很快整理好心情的阿德斯贝越过他父亲,郑重向到齐的吴运一行行了一礼:
“请您告诉我们那个罪人到来的时间,让我们能做好迎战的准备,相信以诸位的能力,这很容易吧。”
“你要知道,伊莫顿是通过召唤地下的怪物将我们拦下,你确定以你们的力量能对付那种数量怪物?那可是有着难以计数的圣甲虫。”
吴运深深看了阿斯德贝一眼,这个意志坚定的男人想来能在这个世界的未来占据不清的份量,只有他坚持走下去,历史留名者的特质已经在他身上有了雏形。
“我等已有赴死之心!”
阿斯德贝重重敲击着胸膛,目光坚定不移。
只要回忆起从西南回归时,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他就彻夜难眠。
那埃及大地上的惨状,他们就算幸灾乐祸于入侵者后裔的倒霉,也没法对这片大地真的无动于衷。
他们部族可是一直在属于古埃及的领土上游荡!
他们残存的族人还在这片大地上生存!
不能再让伊莫顿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肆虐这片大地的灾难,该结束了!
“如你所愿!”
吴运笑了,他这个老不死很乐意能看到成长者的抉择,从稚嫩到成熟,从担当到成果,就如同园子的主人看到果实即将成熟般欣喜。
得到了伊莫顿还有半天到来的时间,阿斯德贝再次施了一礼表示感谢,转身看了同僚长辈一眼,上前几步跪伏在伊芙琳脚下。
“殿下!请给予我等,埃及最忠诚的战士以祝福!此战!必胜!”
阿斯德贝的恭敬,伊芙琳还是感到不适,她下意识看看身边的哥哥强纳森与爱人欧康若,见两人只是给了鼓励的神色,只好咬咬嘴唇上前一步,生涩地在阿斯德贝头与两肩上比划了几个手势,吞吞吐吐地用古埃及语祝福道:
“以法老之名祝福你,英勇的战士必将讨伐罪人。”
做完这一切,伊芙琳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后退一步,怯生生地看向特伦斯贝,就像是差生做题看到老师就在身后的感觉。
……
天知道她这段时间糟了什么罪!
这礼仪还是馆长先生灌给她的!
能做出来就不错了!
就算她再怎么喜欢古埃及文化,也扛不住一边赶路一边记一大堆礼仪相关的东西。
不说仪容、举止、表情、动作、语言、服饰、谈吐、手势、环境……之类的玩意,这该死的古埃及礼仪里还有占据了大半篇章的面具面饰、头饰、持物等相关的东西。
各种有的没的,英国宫廷礼仪都没这么复杂吧。
看着特伦斯贝皱起的眉头,伊芙琳暗自腹诽。
最近很忙也很累。
说起来,一时兴起上网搜了我的书,我这本间隔那么长时间才更一次的竟然还有实时盗版,简直是我勒个去了。
埃及的数理思维……金字塔就不提了,他们是利用几何数学捣鼓出了神画像的神圣感这种事,你们敢信?就跟踩着埃及神话上位的某个宗教里,神学家也是科学家一样的奇妙,越是研究埃及神话,越是发现罗马文明乃至后来承接其的欧洲文明,与其说承于希腊,不如说埃及的成分更多,或者说,处于地中海的希腊本来就在埃及文明的辐射圈内,说起来,希腊日常鄙夷的地域,跟和古埃及敌对方所在地差不多是一个地理位置。
而某个宗教根本就是埃及神话换了一层皮,相似度太高了,感觉埃及神话就是某个宗教的草稿大纲,更别说古埃及晚期已经出现了崇拜拉的一神教。
再看看翻译过来,西方人整理出的埃及神话,再结合西方整体文明里各种东西,联想一二,感觉西方人为了某些目的,在现在流传的埃及神话上搞的事是真多,毕竟痕迹是越抹越明显。
当然,也可能是我发散思维想多了。
说起来,山海经里的操蛇之神,手持的蛇应该是类似于埃及的安卡、沃斯之类的持物。
天知道我写个查这么多东西做什么,还玩联想,感觉这段时间搞得东西都能写篇论文发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