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推敲了片刻，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的神力应该是被聚灵珠封印住了……”

“封印？您刚才不是说是被隐藏了吗？”风一一问道。

“隐藏，只是让你的神力波动不易被察觉，而封印，不但会让你的神力波动极难探查，还能致使你无法使用神力。

“即使偶尔爆发，也会被聚灵珠的力量复原至爆发前的模样——包括在场之人的记忆。”

“在场之人的记忆……”风一一回忆着过去的种种，难道……他们之所以看不见突然死亡又复活的小动物，也是因为聚灵珠？

“虽然那件事解释通了……”老者心中无奈——不过貌似又出现了更不能理解的事了……而且……为什么总感觉，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沉重了呢？……

“所以……昨天母亲去世时我无法自制的力量，是神力？……”风一一思索着。

“嗯。”老者点头，道：“我在准备去接你时，感受到了神力波动，所以我便直接将你带离了……

“带离？……”老者又停了下来，“难道那空白，是因为……带着你离开了？”

“什么意思？”风一一问道。

“还记得刚才我和你提到过的——第一次见你时的场景吗？”

“嗯。”风一一点头。

“那一次，我的脑海中出现了短暂的空白。”老者道。

“空白……”风一一问道：“是因为当时您是在场之人吗？”

“对，那时我隐身在现场。”老者答道：“但那次的空白现在已经不是重点了，现在的重点是……

“你母亲去世那时，我也在现场，却记得你的力量波动。”老者道。

“那时，您也是在场之人，却并未失忆……”风一一一边说着，一边分析着这句话。

“对，所以我现在怀疑，是否因为我将你带离了现场，所以聚灵珠没有抹掉我的记忆。

“若是这样的话……”老者再次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因为什么样的原因要为你启用这聚灵珠？又和聚灵珠达成了什么样的新约定呢？……”

“约定？”风一一问道：“聚灵珠还能和人达成约定吗？”

老者摇了摇头，道：“不是人，是神，是创世天君的后代——生神帝君或死神帝君或他们的后代。”

“生神帝君？死神帝君？”风一一回忆着，“就是您之前所说——掌管生之路和死之路的那两位？”

“对。”老者道：“虽然他们近几万年来关系不睦，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是创世天君的后代，也就都拥有和聚灵珠达成约定的能力和权利。这个时空，就是因为聚灵珠和生神帝君达成了保护众神的约定，才得以灵气逼人，更难被监测的。当然，这个是秘密，对外，我们只提历代时空之神，而不提聚灵珠和生神帝君。”

“您的意思是……这儿也有聚灵珠吗？”风一一问道。

“嗯。”老者点头，道：“五行母玉是因为哀思而一成十，聚灵珠却是自诞生以来，便是十颗。”

“诞生以来……老爷爷，您知道这类宝物究竟是如何诞生的吗？为什么它们具有这般神奇的力量？”风一一问道。

“聚灵珠和五行母玉都是神泉自然孕育的自带灵气的宝物。它们之所以齐名，不但是因为它们都灵气逼人且拥有自己的意识，更因为，它们一个被创世天君佩戴了千万年，早已渗透了创世天君的血肉和神力，另一个，不但被创世天君注入了创世神力，并与其形成了世代守护其后代的上古神约，更是被制作成了灵珠串，送给了天母娘娘。

“天母娘娘爱不释手，天天用自己的神力滋养着聚灵珠……”老者捋了捋白花花的胡子，道：“日夜熏陶着至纯的神力，石头都能拥有意识，更何况这来自神泉的宝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