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晨毫不犹豫的将纤细的双手伸进镜子中心,神奇的是,镜子并不是坚硬的,而是有一种无穷无尽的空间感。
凤倾晨伸进的双手之处,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洞,这个黑色的洞随着凤倾晨整个身体的进入变得越来越大,像一个海面上的漩涡,带着一种强大的、无法控制的吸引力,将凤倾晨飞速的吸引了进去。
凤倾晨只觉得一阵眩晕,紧接着头开始隐隐作痛。
眩晕进行了一会儿就过去了,凤倾晨睁开了黑曜石般的杏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干净的牢房。
她张开紧握着的双手,看着那个白色的塑料瓶装的药,心中不知有多高兴。此刻,她正盘坐在放在床上的短桌旁边,认真的思考着出去的计划。
凤倾晨一只手托着下巴,一只手玩弄着乌黑的,披在肩膀上的飘逸长发,认真的想着什么。她时而微微的皱了皱柳叶似得眉,时而轻轻微笑,晶莹如玉的杏眼不停的眨着,一袭白衣将她红润的蜜唇衬托的更加柔软,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她正想的出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正站在门口看着她的指挥使。
当她的杏眼不经意间看到门口有人盯着她看时,她才发现这个指挥使长得也不赖:一双丹凤眼镶嵌在深陷的眼眶之中,红色的薄唇带着一丝邪魅。额头像是有灵性一般光滑,元宝似的耳朵镶在头的两侧。他的脸颊有些微红,深褐色的眼眸透露着一丝温柔。
凤倾晨这才脸颊微红的将眼神收回来,打断了她的思考。
指挥使也收回他的目光,顿时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不得不说,凤倾晨长得太像她的母亲了。
“咳咳。”指挥使尴尬的轻咳一声。
凤倾晨反应过来,站起身,矫健地将药抛给指挥使。待指挥使稳稳地接住以后,凤倾晨说道:“这瓶药,一日三次,一次三粒,不到一个月,你的病就好了。”
指挥使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手中的不明的白色药瓶,又看了看凤倾晨,有些疑惑,轻笑道:“你从哪里弄来的?”
凤倾晨挑了挑眉,侧着身体看着他:“你记住,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
指挥使感到不耐,这以牙还牙的性格,真是和她母亲如出一辙啊。
凤倾晨目不转睛地盯着指挥使,左眉轻挑,指挥使这才意识到,这家伙是在问他:报酬呢?这小丫头片子,记性倒是挺好。
“放心,今天晚上我会派人送你出去。只是,若是这药不见效怎么办?”指挥使恢复往日的严肃,厉声问道。
凤倾晨笑了,露出她那洁白无瑕的一口齐牙:“大不了你再把我抓来好了,再判个‘无召则擅自逃狱之罪’两个罪一块处置。”她凤倾晨可绝对不会做没把握之事。
指挥使被她的话逗笑了:“哈哈哈哈哈,小丫头,口气倒不小。”
就在凤倾晨格外高兴的时候,一个侍卫匆匆的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