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有消息了!”经过几日的查询,苏木那里终于有了些许眉目,截获信件待验查过后,他便立刻返回无常司,同南星一起将信交给了玉竹。
玉竹打开信件细细读过,眉眼间的紧张终于是放松了些许“这几日你们辛苦了,”他重重吐了口气“今日给你们二人一天休整,回去歇歇吧。”
苏木疲累不堪,遂从命回去休整。
“玄芝,你那里呢?”由于任务非常机密,苏木和南星送达信件时也没有声张,于是待他们走后,房中便只省了玉竹和玄芝二人“这么多天过去,你那里可有什么消息?”
玄芝摇摇头,低声道“除怀疑繁缕是北原人外,没有其他新的消息了。”
其实玄芝也很纳闷,若是在以前,以夜枭的本事,询查人的底细易如反掌,但这次放出夜枭后却久久没有回应,朝颜那里他去了数次,次次皆空手而归,唯一的线索只有那日余老爷子在巷中对玄芝说的话,至于求证之事,亦没有丝毫进展。
玉竹沉了沉,说道“无常司中人在入司前便几乎将底抹了个干净,难以探寻也是正常,”他抬头看看玄芝“此事,急不得。”
“是。”玄芝点点头。
“听说,你对繁缕有意?”玉竹苍白的手指轻敲了下茶桌,发出一声轻响“还想八抬大轿娶她过门?”
玄芝愣了愣,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道“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玉竹看到玄芝窘迫的样子忍不住露出笑意“你中意繁缕这事在如今这永安城中可谓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了,人人皆知却人人不语,”他道“如此这般,这城中之人对繁缕在意不少,对百姓而言虽只是一件无常司的闹事,但也很好的迷惑了歧王他们对我们询查方向的掌握,近日繁缕同凌霄的接触都少了很多,说明他们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都在提防着。”
“如此这般,我这牺牲小我之事做的很成功嘛!”玄芝听玉竹这样说,嘴角都要裂到耳朵后面了。
“你啊,”玉竹叹了口气,瞧着玄芝乐呵呵的样子无奈的摇头笑笑“我知你亦是如我所想,才会那般行事。”
玄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背往后一靠“你知道我讲事情没那么利索嘛,”他两只脚来回摆着,笑嘻嘻的对玉竹说道“但每次我做什么,你都明白的彻彻底底,玉竹,你上辈子不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
“事情不会讲,就知道贫嘴,”玉竹拿起身边的剑,用剑鞘轻轻打了下玄芝的腿“坐也没个正形。”
玉竹并没有用什么力气,玄芝却装作痛的龇牙咧嘴“腿打折了,谁给你端茶倒水?”
玉竹听罢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将手放在了茶桌上,轻声道“茶呢?”
“这……”玄芝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下来“我这就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