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行恍然大悟:“对哦,我说这名字怎么那么不一样,敢情是那个姓不一般。”
“怎么会是大祭司家的孩子呢?你们可是从太子一行人中绑的人?”
申行回答说,“爷爷,千真万确,弟兄们都看的清清楚楚,那队人,就是护送太子寥的金揠护卫军啊。不信,你喊黑厮来问问。”
鹰翁摆摆手,“罢了,黑厮那脑子还不如你俩呢。怎么好端端的太子寥,成了别人呢?”
“我们从伐罗城的官驿劫走了人,寻思去羽衣雾林里,在林子里走一遭,掩藏了痕迹,将人藏在拱螺脊的山洞里,再回寨子。到了林子,眼看着就要起雾了,歇个脚的功夫,那孩子醒了过来,大哭大闹,大喊大叫,比我还能折腾呢,定是这样,才把那伙人引来了。”申行撇撇嘴遗憾说道。
“那伙人有几个?什么模样?他们有没有看见你们的模样?”
“爷爷,我们本来是穿着黑衣带着护面,到了林子里看安全的很,就把护面摘了。好在那小孩一醒,就又给戴上了。是不是很机智呀?”
“混小子,说话能不能简要点。一会儿戴一会儿没戴,这要是说救人性命的事儿,还不得被你吓死。”鹰翁埋怨说。
申行赶忙应声,“是是是,爷爷说的是。那帮人的模样我没看清,但是为首的那个女人,真真厉害啊,随便一扬手,我们就全都被呼扇趴下了。”
“女人?这么说,她的武器是一把扇子?”鹰翁疑惑。
“还是我来说吧。爷爷,那女人没有武器,她生的十分美丽,年龄大约是我们的母亲那般大。她护着的,有两个姑娘,年纪与我和申行相仿。还有一个男子,比我大些。这四个人的样貌都十分好看可亲。除此之外,有两个年纪大的老人,一男一女。”申思一边在脑海中重复那天的情景,一边告诉爷爷。
鹰翁捋了捋白胡须猜测道,“这么说,倒像是一家子。”
“未必。孙儿瞧那对老人,样貌气质与那四人截然不同。尤其是那个老头,衣衫褴褛,实在与他们看着不像一路人。”申思推断说。
“那女人没有武器,却将你们打的落花流水一般?”鹰翁难以置信地说。
“没错,她碰都没碰我们。她腾身而起,林中狂风肆虐,遮蔽了我们的视线,还将我们卷了起来。等我们落定下来,她已经带着孩子消失了。那招式着实诡异,虽没有伤到我们性命,可是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头皮发麻。好像有一种看不见的力量,让我们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而那女人,就是这股力量的主人。”申思饶有所思地说。
“狂风肆虐?那林子里,潮湿闷热,哪来的风呢?”鹰翁更加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