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好的一次机会啊!你不在他便沾花惹草,这种渣渣还要他作甚。你放心吧,二叔会给你看好他的!”
“唉,你这种眼神看我干吗?你二叔我只是偶尔狎个妓,却从不带进生活。嗨,你还不信!”
涂山叭叭说了半天,虽然没有劝住涂莹,却让她理性了一些。错步走向红豆亭前的陈让。将腰间的一个兽宠袋交到了陈让的手上:“小青鸾,还是留给你吧!逃命兴许能够用的上。”
昨天,陈让没有对涂莹说的太细,为何他不能走,只是大概告诉她,对家已经盯上了他,只有自己留在江中城里,才能稳住对方,为自己为涂家争取时间。其中的凶险,他并未对涂莹说。
“以后,离二叔远点!”说完这句涂莹尽管不舍,还是扭头走了!
快到,马车附近的时候,涂莹又挺住脚步,转过身来,看向亭前。
一阵风吹来,少女衣决飘飘,一缕秀发被吹起,轻抚脸庞,两颗泪就这么噙在眼中,说什么也掉不小来,好像一旦掉下,真便分别了。
陈让欠着脚尖眺望向这里,他多么希望,这画面永远定格下来。只是事实上,涂莹已经走远。
远处像血脉一样四通八达的道路,铺陈在涢江大平原上,行走在其上的人们渐渐成为黑点,与旁边如蓝宝石般的五龙潭以及眼前的纪山,组成了一副瑰丽的画卷。
只是此时的陈让却无暇欣赏。
日头已经跳上天穹,却不能给陈让带来任何暖意,心中也是一阵微凉。
“殳季邦,殳国丈,你过分了!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与涂莹这般分离,更不至于让涂家枉受牵连。等我拿到控魂丹,你若敢对我不轨,同你鱼死网破也不是没有可能。”陈让如是想着。
等涂展雄走远后,涂山等人也返回了江中城,路上无非说些陈让、赵阔海好好修炼的一些话题。
只是几人正准备入城时,碰见了齐鸿,涂山被其叫走,去往了押券场。另行前,叫蒋峰将陈让他们带回荆湘会馆。
因明日,陈让便要跟随天麓学院的教谕,前往洪泽兽苑碰碰机缘,今天需要赶往学院,听听学院方面有什么安排或做些什么准备,所以刚进城他便独自去往了天麓学院。
剩下蒋峰与赵阔海两人,回去也便不是很急。正巧蒋峰见路边有一处打金钗的摊位,便走了过去。
赵阔海因为不感兴趣,只能在旁边看看这看看那,不远处有一花车的风筝,转头看蒋峰正与摊主热聊,他便没有打搅。径直走向了风筝花车,也在那里挑啊选的看的。
就这这时,一位头缠黑布的汉子,走到赵阔海的身边,瞧了他一眼后道:“你就是赵仁家的小子?”
“我爹是赵仁,怎么了?”
“怎么了?你爹在我赌场输了钱,赖账不给,你说怎么办吧?”
赵阔海气道:“你胡说,我爹根本不爱赌钱,他只爱喝酒!”
“那就对了,你爹一身的酒气!还说什么赌技高强,纯属吹牛。”汉子随即道。
我爹是爱吹牛,赵阔海心里想着,同时对那汉子道:“那你带我爹去荆湘会馆吧,跟我说也没用。”
“你这小子,你爹多醉成那样了,你不过去看看,跟他一起回去,也可照应照应他。”
“我爹现在在哪?”
“就在前面。”
“也好,走吧!”
一刻钟后,蒋峰终究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打算以后再说。只是正准备走的时候,发现赵阔海,不见了。
喊了一阵,也没人答应,心里想着,可能是自己回去了吧,也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