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等陈让继续想下去,两人刚出金玉观,就被一群人给围住。
“左东园,没想到在这碰面了啊!”其中一个人说到。
循着声音看去,陈让感觉此人特别面熟,却一时想不起对方叫什么:“你是?”
“与你在莺歌羽会上对决的连环锏。”这时有人从旁插话道,“名字叫张玉林,你忘了?”
张玉林瞪了此人一眼,便对陈让道:“今天没工夫,跟你翻旧账。”然后大拇哥一挑,指向一个黑袍男子,“这是我们束老大,天麓学院庚字科,水上漂召集人束长豫,他要知道你们到里面都做了什么?有没有见金玉观主的面?”
看来这几人都是天麓学院的,明日我也要去天麓学院报到,没必要跟他们起争执,这么想着,陈让也淡然道:“也没做什么,就去偏院陪金玉观主吃了几杯酒。”
“什么还有酒喝,为什么我只上了几炷香,磕了几个头就出来了。”束长豫满脸疑容道,“我连个正脸都没瞧见。”
束长豫通过武圣殿的考验,进入大殿,他只觉金玉观主背影眼熟,没有看见正脸,他也不敢确定。
不过,有一点他到十分笃定,他不是人家的对手。所以选了一道诗赋题,但没答上来,便被要求去旁边的帛像处,磕头烧香。
先前进去的陈让,没见出来,也不见踪影,他怀疑是通过考验了,所以才决定在观外堵他。
“那可能是奖励形式不同吧!”陈让尽力解释着道,“各位,先行告辞了!”
束长豫不悦道:“等等,说说你怎么经过的考验!”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烦人呢!哪有功夫跟你们费口舌。”涂莹不干道,憋了半天,金玉观的惹不起,你们这些天麓学院的也想耍威风?
束长豫不气反笑:“让他走也可以,那就你留下来给我们说。”
“别欺人太甚,再敢出言不逊,我能叫你,在你小弟面前颜面尽失。”陈让不无威胁道。
因为,他看出来了,这些人,你跟他好言好语也是白搭,他只会觉得你软弱可欺。
听了陈让的话,束长豫暴怒,上去就要痛扁陈让,张玉林赶紧给他传音:这小子,不好对付。老大留心。
盛怒之下的束长豫,哪里听得进去。上来就是一通硬打六合拳,六合拳讲究内三合、外三合,动怒的束长,豫哪里还顾得上心意气的内三合,光注重拳硬腿猛,冲胯、拧腰、送肩要狠狠摔打摔打陈让。
看到张玉林在此,不知是要羞辱他,还是睹人思拳,陈让用上了松溪内家拳的部分招式,打穴击要、近身短打,一点不拖泥带水。同时迈开四辅步法,尽量不被对方拿住。
反观束长豫渐渐乱了方寸,自身比对手修为高,短时间却制不住对方,而且眼看对方渐渐占优,心里怎能不急。一个不注意,被陈让一拳招呼在了脸上。
打人不打脸,束长豫如何镇定的下来,驭出长剑就要刺死对方。陈让不敢怠慢,自己能够占得便宜已是侥幸,赶忙驭出双胜刀。只见长剑劈刺,双刀拦拿,灵力磕碰四处飞溅。
张玉林等人也站不住了,不断向后退去,同时也在交流,要不要上去帮忙?只是答案是否定的。
一是老大肯定不愿意,面子上过不去;二是这小子很邪性,上去帮忙或许自己会吃亏。
陈让也能想到第一点,所以他将主要精力用到对敌上,只是留点心思防备有人偷袭!不过,前面两手没有成功,对手已能稍稍克制双胜刀的抢、攻,因为对家的剑法,不知高朝阳刀法几条街。
但束长豫想要短时间,拿下陈让也不是易事。对陈让十分不利的是,这里不是云梦苑,宋璟等人对于灵力消耗有所忌讳,毕竟身边还有那么多得竞争者,而束长豫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你愿放远了打,就放远打,耗呗!
时间长了,陈让的灵力肯定供应不上,所以现在他只能先用灵气与对方纠缠,同时也在加快灵气的炼化。这也是对陈让一种无形的提升与淬炼。
不过在束长豫的眼中,陈让是强弩之末,根本就坚持不住了,随即加紧了攻势。手腕翻转,变压剑为点剑,剑尖猛然点向陈让的胸前,突来的攻势,令陈让避无可避。
只能善胜朝阳,威胜上挂,不管剑势直奔对方手臂。
束长豫的长剑跃过了善胜,但由于手臂即将触碰到威胜,只能停下,而剑尖也就此止住。这到也难不住束长豫,手腕下压挥臂平斩,长剑化作成白光,直奔陈让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