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钟化灵中期一阶,心想拿下陈让手拿把攥,但他似乎也不想给对手留客气,抡圆了一枪就砸了过来。
只见陈让并未使用武器,而是运用七宿四辅步法,轻松闪过并来到田钟的近前。
正待对方,以惊恐的眼神瞪向自己的时候,陈让一记窝心脚便踢了出去。
因为陈让离自己太近,田钟的长枪根本发挥不了作用,只能硬生生挨这么一脚。
他只是化灵中期,防护力尚弱,更何况是面对结丹体魄的陈让。
一口鲜血像吃了脏东西似的,被无情的喷出。好在场地还算够大,田钟借助长枪,稳住了身形。
田钟本想现在气势上,震慑或是压住对手,没想到,吃了这么个大亏。我这断门枪再不用,可真就没时间用了。
五路枪法全部向陈让招呼过来,灵力借着枪尖喷薄而出。
陈让借着步法,根本就没法全部躲开,一是自己步法还不纯熟,二是对方无差别攻击,横扫、劈绞,不可避免的受了些外伤。
但这对陈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等对手五路枪法全部用出后,陈让两记灵气幻化的拳影,罩着田钟的面门便来。
田钟赶忙用枪去拦,只是这时陈让又到了他的近前,这次陈让不再给田钟机会,用上全力将其打下了擂台。
裁判看的有些发蒙,直到涂莹提醒道:“还不宣判?”
“奥奥。莺歌羽会一十六组第三十六场双胜刀左东园胜。”裁判高声道。
陈让一拱手便走下了擂台,涂莹与赵阔海都围了过来,他们两个因为是中级号牌,现在不要参加比赛,所以办完其他手续,就赶紧过来看陈让的比赛。
更多的人则是去看二十岁以上组的比赛,那才是针尖对麦芒,场面非常激烈,而且他们比赛擂台的周围都有禁制。
“爷爷也真是的,非要给你报普通的号牌,都受伤了,你没事吧!”涂莹看着陈让破损的衣服心疼道。
陈让轻笑道:“没事,这是师父为我好。你别担心了,我刚才是让着他呢,不然第一次,我就让他下去了。”
“是啊,东园哥,你真厉害。”赵阔海马上拍马道。
其实也怪田钟倒霉,第一个就碰上陈让,要说越级杀将,不是没有可能,但大多数发生在同修为期内,而雾灵期挑落化灵期的极为稀少。
由于参赛人数太多,一时半会儿也轮不上陈让再次上场,所以三人也向结丹期对决的场地来了,但是只能站在外围的外围。
现在场上有两个选手,旗鼓相当,谁也不服谁,一直在打。
其他人都打完好几轮了,有的因为修为相差悬殊,上来就认输,有的像陈让这种一两招解决战斗的也不少。
但要是旗鼓相当,就看谁功法更精细、兵器更牛X,巧就巧在两人的兵器、功法也都一样差。
裁判看不下去了,道:“在这样打下去,你们俩其中一个即使胜了,下一场也会因灵力消耗过大,而必败无疑。不如你俩全力攻击对方,谁第一个站起来,谁赢。你们若是再耗下去,我判你们全输。”
两人无奈,只能全力一击,只见两人纷纷飞了出去,并撞在禁制上弹在地上。
不一会儿,一哥们儿挣扎着爬了起来,却是狼狈的很,另一个倒在地上,对裁判道:“他使诈,并未用全力。”
裁判才不理他呢,嘲笑道:“兵不厌诈,活该。”
他早判着比赛结束呢,不能因为你俩耽误比赛进程,这好不容易出结果了,马上宣判胜负,进入下一场。
陈让看在眼里,心中也颇有感触,兵不厌诈。
这边看的是不亦乐乎,赌场那边也是热闹非凡,早有赌客将赌资押给了心目中的选手,就像选择股票一样。
只是由于很多拿着中高级号牌的选手,现在轮空,所以很多人也就多押几个选手,小赌一下。
而押券场二楼的情况有点不同,已经出现了大金主。由押券场单独挑出几场比赛,这些大金主开始押宝或者对赌。
当然,主要以二十岁以上组的为主,另外也会挑几场其他组别,较有特点的比赛,其中,就包括陈让那场,在此期间,押券场的盘口会提示自己的主顾,谁的胜率高。
只是陈让这场,盘口信息被放的很隐蔽,关注的人少。
这也是押券场有意为之,将来陈让一旦以黑马的姿态出现,会给人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
押券场早就关注了陈让,而且场场预测准确,无论是引起外界怀疑还是关注,都将无形增加押券场的知名度。有了知名度,还怕没人来吗?
不过,押券场的盘口也有害人的时候,他的一个内线结丹,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