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位所谓王爷的话语,陈让放下了酒杯,血气上涌。
而凉婉秋也缓缓放下酒杯,看着陈让道:“公子,我的时间到了,希望下次还能见到您。”
说完,鬼使神差地还用手里的方巾,为陈让拭了拭酒渍。
陈让也不自觉地将那只纤手握住,凉婉秋羞涩地低下了头,不过像想起什么一样,马上把手抽了回来。施了一礼,走了。
小厮跟了出去,并将门带上。
蒋峰为了打开尴尬气氛,马上劝陈让喝酒。
陈让摇摇头,道:“蒋大哥,我没事。来喝酒。”陈让也知道,刚才也是一时兴起,并不是真的不舍。
几人又喝了一阵,蒋峰感觉,兴趣已经起来,便对陈让飞眼道:“我们现在也开始吧?”
“什么开始?”陈让不解道。
蒋峰用眼神在身旁的两个女人身上,撩拨了一番。
“干嘛啊?”陈让似乎知道要干什么,却不敢细想。
这时他身旁的女子,从身后扑上来道:“拔火罐啊,公子!”
“啊,别”陈让赶紧撤身躲开,他可不想让陌生女子,还是薄幸楼的女子给自己拔火罐。
“哈哈,我说老弟,男人嘛!没事的,该放松就放松放松。不就拔个火罐吗?不会被屏的。”蒋峰鼓动道。
蒋峰身旁女子却不想在这种场合拔火罐,体现不出手艺啊!一阵娇哼,道:“讨厌,还是去里间吧!”
“好好”蒋峰答应着,将两人全部搂起,并对陈让道:“走啊!”
陈让红着脸道:“你去吧,我已经放松完了,不去了。”
蒋峰咧嘴一笑,道:“等着哥哥啊,别走远,就是可能久点。”说完给陪陈让喝酒的青衣女子,使个眼色,走了。
看着蒋峰离去的背景,陈让道:“你快点啊!”
蒋峰差点骂街,尼玛,真不会说话…这可是拔火罐,不够钟,钱不浪费了吗?
只是任凭青衣女子,怎么引诱,陈让就是不上道,他不想因拔火罐再多花钱,最后给她几十块灵石打发了。
那女子还好心提醒陈让道:“你若想与婉秋好,那怕是难了!”
陈让只是一笑了之,心道我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动感情。
本想在这坐等蒋峰,结果却被几个小厮赶了出来,理由是包房费时间到了,就他们那二百块灵石,也就能在下午那个时间段用用。
陈让无奈在院子里找个凉亭坐下,借着灯光,只见穿梭于各个房间的女子的面容、身材,比他们来时挑的那一拨,不知强了多少。
而且客人也逐渐变多,一群接着一群,好不热闹。
陈让只好趁着等人的功夫,回忆回忆修炼的功法。
只是不知是谁,很没德行的将窗户打开,磬啊钹啊铙啊一通乱响。
陈让哪里还有心情坐下去,抬腿就走。
没走几步,从破了门的房内,传出了凉婉秋的声音,道:“世子,请自重。”
王爷的声音也再次响起:“世侄,婉秋姑娘我都不能强求她陪酒,还是让她多为我们弹奏几曲吧!”说话的人正是兴王曾武。
而被他称为世侄的人,陈让也认识,广阳王世子曾润深。
循着声音,陈让往里看了一眼,喝,这屋子里,大部分都认识,分别是临川王世子曾润宸,在斗武场遇到的史玉弥、刘文。
史玉弥他爹职务一般兵部侍郎,但他爷爷牛叉左丞相史方进;而刘文他爹是兵马司按察副使刘殿臣。
另外还有兵部尚书府的盛隆,就是在博济堂想调戏涂莹的那位。
以这些人的身份,也得靠门口坐,这里地位最高的当属兴王曾武,虽然年龄与曾润深相当,却是当今随主的亲弟弟。
曾润深修为高、很不忿,可自己毕竟是郡王世子,只能忍。
这时陈让看见刘文起身,向外走了出来,嘿,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他向茅厕的方向去了,陈让马上想到,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便悄声跟了上去。
还真是在方便,陈让也没客气,先假装去解革带,从他身边经过,但刚到其背后的时候,一记双峰贯耳,就把刘文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