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过后,涂展雄深情地看着陈让道:“为师,带你遁世,是不是太过武断?”
“呃,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突然这样忧心忡忡,如果是因为魂珠,我可以不要的!”陈让向涂展雄表明态度道。
涂展雄没有马上说话,他想了一晚上带两个孩子逃离,是不是最好的选择。
这时陈让,却从宇戒内取出了那枚魂珠,那枚让任何见了都想杀人越货的魂珠,浑厚浓郁的灵气,瞬间就将涂展雄的目光给吸引了过来。
怪不得小莹,说怕我给卖了,那是捡好听的说呢,她是怕我给抢了啊。
看着涂展雄盯着魂珠愣神,陈让往前递了递道:“师父,我可以当着您的面,把它毁了!”
在魂珠凑近的一刹那,涂展雄的心,不自禁地剧烈跳动了几下,但听到“毁了”两个字的时候,涂展雄勉强转醒,并厉声道:“快把它收起来。”
“哦!”陈让向四周看看,好在没人,便将魂珠收回到了宇戒。
“以后,不许你向任何人展示,既然它到了你的手里,那就是你的造化,别再说毁不毁的了。”涂展雄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乖乖,你在晾会儿,我没准真就上手抢了。曾经涂展雄也有幸见过魂珠,但跟陈让这个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不可同日而语,就那也已价值连城。
“徒儿明白了,师父我们什么时候出发?”陈让转而问道。
涂展雄沉吟了一下道:“吃过早饭我们就走。你去看看涂莹收拾的怎么样了?”
此时,涂莹正在房间收拾,却一直不能静下心来,陈让进来后正好可以说说话。
“你说爷爷,为什么这么着急回去?”涂莹率先道。
“老人家太想家了吧!”陈让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
“那你,就不想参加完莺歌羽会,再走?”涂莹试探性地问道。
陈让这看看那瞧瞧:“无所谓,师父怎么安排,我怎么做。你还有什么要收拾的?”
“那你就不想找回以前的自己了?”涂莹最后,问出了自己最担心、也是最关心的话题。
陈让迟疑了下呆在那里,组织组织了语言道:“想,但那又怎么样,我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保护你、保护涂家。找得回找不回,能怎么样。”
“真哒?”涂莹兴奋地跑过来,与陈让紧紧抱在了一起。
陈让使劲儿点头道:“嗯,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你说成为夫妻后会怎么样?”
“就可以像这样,天天抱在一起吧。”涂莹羞赧道。
陈让抱得更紧了:“那就让我们多做会儿夫妻。”
“多做会儿夫妻。”涂莹也甜蜜道。
涂展雄原本让这货过来帮忙,他倒好,在这做上夫妻了。
不多时,楼下有人高喊,“涂家主不好了,李春跟人在城外打起来了。”
还想多做会夫妻的两人,也赶紧分开向楼下走去。
正在楼梯口的涂展雄,询问道“怎么回事?”
“昨天,李春去接三位少爷,今早刚到。不知怎地,在南门外人字路口,与人产生了争执,对家看样子不好惹。”来人解释道。
听完通报,涂展雄满脑狐疑,李春昨晚不还在商楼吗?怎么又去接人了。
不过,也没顾得上多想,便马上吩咐道:“蒋峰守家,涂山带上两个结丹好手,跟我去看看。”
“师父,我跟您一块吧,还能通个风报个信的!”陈让插话道。
听着也有点道理,涂展雄勉强道:“跟着来吧,但别靠近。”
“我也要去。”一看陈让要去,涂莹马上反应道。
涂展雄没有说话,径直向外走。
早有人准备了五匹快马,陈让与涂莹共乘一匹,看得底下的小伙计很是艳羡。但马上的人,根本就没工夫关注这些,策马扬鞭直奔南城门外。
进城需要检验,出城却不需要,一行人很快来到南城门外。在交叉路口处,被堵的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围观的核心是一辆精美的黄色车驾,应该来自于王室。
马车上正坐着一个黄衣少年,正在说(shu)落被打倒在地的李春,以及涂展雄的三个孙子。
周围人议论纷纷,能够听出个大概,原来是因为进城排队,才引起了争执。
起初,李春不想惹事,已经给这个横冲直撞的马车让路了,结果,这赶车的使坏,别了李春一下,涂家马车一下斜向了沟里。
李春气不过,就上前跟驭者理论,本以为赶车的就是狗仗人势,被李春给揍了。
谁知道马车里有人,而且还有个高手,又把李春打倒在地,并踩在脚下。涂井天、涂井富、涂井征就瑟瑟站在那不敢吱声。
涂展雄催马冲散人群,向着内圈而来。只见李春不仅被黄衣少年数落,还被一个气势不弱的青年,踩在脚下。
此人不足三十岁,却已达到了筑魂初期,与涂展雄修为相近。
事实上,除了李春外,还有好几个人倒在地上,应该是刚才探查此人修为,被打的。
因为,任谁都会认为,这么年轻不可能达到筑魂期,但又能这么快解决结丹好手,不得不让人心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