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涂家就想低调处理这事,其他家也愿意做顺水人情,不然涂家能够跟五月教叫板,这事传出去,其他几家,尤其是刘、王、赫三家,更得低人一等。
就在这时,涂展雄与赵宏略到了,门口迅速闪出一条通道,涂展雄伫立于大厅内,环顾四周道:“各位,五月教的事以后休再提及,不然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别说我没提醒诸位。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人往外走的过程中还再议论纷纷,嗡嗡的涂展雄头都大了。
涂展雄心中埋怨总有一些人,嘴巴像老太太棉裤腰一样,太松。
但当将注意力,放到陈让身上时,只见陈让上前就要一拜。涂展雄赶忙扶起,很是高兴地道:“回来啦!回来就好。”
“师父,我不再是废人,可以回报涂家了。”陈让激动道。
涂展雄赶紧制止他道:“傻孩子,什么回报,你不说你就是这里的一份子吗。我们是一家人,你还回报什么?”
“我可从来没听说,你师父有要收徒弟的想法,他既然看上了你,就没把你当外人,你得多说些,让你师父高兴的话。”赵宏略也适时补充道。
话虽如此,但涂展雄依旧很感动,为了不让泪水掉出来,赶紧岔开道:“你看,光顾说话了,还没拜见赵爷爷呢吧!”
“这辈儿有点乱吧?”陈让直挠头。
既然是涂展雄的徒弟,就与赵宏略差一辈,叫爷爷那就差两辈,想到这赵宏略也是哈哈大笑。
涂展雄佯怒道:“乱什么乱?这是让你,随着小莹叫的。”
陈让、涂莹见过赵宏略后,赵阔海主动走到涂莹的面前道:“小莹姐姐,你还认识我吗?”说着脸还有些泛红。
“你是?”涂莹在脑海里使劲翻找眼前这个人的影像,不过始终找不到。
赵阔海不免有些失落道:“我是…赵阔海啊!”
“赵阔海?”涂莹依旧想不起是谁。
“行五的赵阔海。”赵阔海都有些急了。
此时,涂莹才恍然大悟道:“奥,原来是你呀,我记得,我们上次见,你还冒鼻涕泡呢!哈哈。”
“啊…”赵阔海彻底无语了,脸也越发红了。
还好,东园这时走了过来,道:“你好,我是东园,我应该长你几岁。”
“东园哥你好,我赵阔海,阔字辈里行五。”赵阔海也拱手道,“东园哥,你发髻好奇怪啊!我十四,你大我几岁?”
陈让被问蒙住了,发髻还好说,大你几岁还真不知道了,敷衍了一句道:“你猜呢?”
“十来岁吧!”赵阔海一脸真诚地道。
…….
晚间,荆湘会馆各家主事的,除了王家有事没来外,其他人都聚到了议事厅,赵仁也被从工地叫了回来,陪涂展雄、赵宏略喝两杯。
另外,各家准备参加莺歌羽会的孩子,也被聚到了一起,互相认识一下,大会期间还可以相互照顾。
刘远望见涂莹,就要往上凑,被陈让很不识趣的给隔开了,赵阔海也看出了端倪,他与陈让一左一右,将涂莹护在中间。刘远又气又恨,还相互照顾,看吧,没到大会开始,这些人得先干一架,并立立规矩。
那位爱卖弄的王芷,一开始也想往陈让旁边蹭,一听说还抹着毒药呢,便一溜烟躲得远远的。
没管这帮小孩子家家的,大人这一桌早已喝上,先敬了涂展雄,不光是因为其年岁最长,主要是涂展雄已经晋升到了筑魂期,可以算作进入高手行列,并且最近与博济堂又打得火热。
第二当然是赵宏略,拿下练兵池的工程,不用说也狠赚了一笔。
据刚回来的赵仁讲,湖心岛的石围已经铺好,明天就可以放水,另外,从外地拉来的巨石,就停在涢江中,放水后将一起运进湖心岛。
而且赵仁还透露一个秘密,这些巨石就是为了仿造闽越国的采石矶。
除了赵家外,涂山与刘家最近也忙的热火朝天,莺歌羽会马上开始,不仅各种验收,还要修补。况且涂山他们,还参与了赌场操作莺歌羽会的博彩。场地搭建、人员安排也少不了你。
剩下的索家、赫家完全成打酱油的,而王家已经志不在此。不过其他家好,他们也跟着沾光,这也是各种会馆扎堆的原因。只是他们只能扮演边缘角色。
因为各家有各家的事,酒席并未持续太久,这帮小孩也聊不到一块去,早早散了。刘远自尊心受到涂莹的伤害,带领他的一干人等,人等前面那个字人或被人等前面那个字去了。
陈让想看看林斐然赠给他的步法要领,无奈赵阔海一直粘着他俩,所以就先让涂莹带着赵阔海去玩,自己独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