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挺,看了一眼一直愣神的萧练达道:“这个,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还得跟长老们商议。”
“没关系,这个我懂。”安素慧说完给姬然鹅递个眼色,让她赶紧给沐挺斟酒。
姬然鹅硬着头皮,侧着婀娜的身段为沐挺斟酒,她想尽快将酒倒满。
但这酒,就像偏要跟他作对一样,就是那么不紧不慢地流着,似在嘻声嘲笑她一般,急的她香汗直冒。
沐挺嗅着近前的芬芳,望着妩媚的倩影、凹凸有致的身形,很是享受,要是拿下脸上的纱巾,一定是个绝色尤·物,咕噜沐挺没绷住吞了一大口口水,却将姬然鹅惊醒。
姬然娥一望酒杯可算该倒满了。
只是这时,沐挺有些不能自已,趁着用手示意“好了”的同时,想要抚上姬然鹅的秀手。
不过,姬然鹅反应相当神速,毛都没让他碰到,就把手退了回去,但她也并没有惊慌,而是颔首道:“沐掌门,慢用。”
沐挺失神的望着姬然鹅道“好…好……”
看着掌门人如此失态,佟罡不好意思的叫道“掌教,沐掌教”后面还提高了点声音,喊应了沐挺后,又道:“这位是,忧离剑姬然鹅。”
“哦?忧离剑!‘冰封铭石天山雪,斩碎凡尘忧离剑’,怪不得。”沐挺似想起了什么,默默念到。
关于这两句诗,当下的世界很少有人知道,尤其是年轻一辈。就是你岁数大点,不入流也不知道其中的详情。
当年天山雪、忧离剑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金童玉女,什么七霞山陶天、什么天麓学院宋璟,在他们面前那就是屁,不,连屁都不是。
俩人一起进入结丹、勘破筑魂,不到三十岁便携手进击到筑魂巅峰,只差一步就同时迈入融破境,而且在洛城大会上,一定是升天的那一拨。
只是两人不属于同一门派,由于教派纷争,被迫卷入了厮杀的旋涡。
后来,天山雪不想看到,与心爱的人争斗的场面,到岐山五畤前,用毕生所学以及赖以成名的“天山雪”,冰封带有上古铭文的石鼓,欲变天道,结果功散人灭。
对此,忧离剑悲愤欲绝,后来也人间蒸发,人们在铭石旁,发现了那把“忧离剑”,有人分析,她认为那是教派的东西,她再不想沾了。
后来,忧离剑到底有没有升天,人们不得而知,反正没人在洛城大会上见过她。
现在的忧离剑,剑还是那把剑,但人早已不知换了几茬儿。
即便如此,在岳山宗那也是数的上号的,不然忧离剑也不可能传给此人。
看着愣神的沐挺,安素慧不好意思的打断道:“沐掌门,然鹅姐是我父亲为我请的教谕。但我一直视她为姐姐,刚才疏忽,没有为您介绍,失礼了。”
沐挺也不免尴尬道:“哪里哪里,刚才说到忧离剑,也让我想起了一段凄美的往事。”
“什么凄美的往事?能不能给我们讲讲啊!”安素慧马上跟进道。
沐挺看向在那一直搓手的姬然鹅,然后道:“唉,不提也罢。”
他不想让尴尬继续下去,便转移话题道:“诶?你们既然清楚兰溪镇压力陡增,干嘛还调走一部分南军,去支援北军呢?”说完便斜看了一眼佟罡。
佟罡马上会意也从旁道:“要我看,你们直接就倾南军之力,吃下航头山灵矿,速战速决,以打消闽越的幻想。现在灵矿周围的防守,不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了吗?”
最后还着重强调了一下,闽越边境的将领在七霞山的协助下已经尽失,剩下的都是一群乌合之众。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萧练达开口了:“沐掌门,是这样。周国以大凌弱,而且欺辱的还是我国主的母国,我随国怎能做事不理。我们是被迫,拉入了两线作战。周国的实力,您应该了解,济水流域就它大。单以北军的实力很难与他们抗衡。”
“另外,佟大侠说的没错,灵矿外围的防守已在咱们的合力下,被冲垮,只是防守核心矿的守卫部队,尚未受到大的损失,其主帅高天还在。而且外围离散的守军,都开始聚到了高天的帐下。现在又成了一块难啃的骨头。”
沐挺轻笑道:“萧领军你有你的苦衷,我有我的难处,当初我们只是要在莺歌羽会上,进行简单的合作,我们是看在安大人的面子上,才施以援手。现在你们再提要求,是不是有点多了?”说道最后还看向安素慧。
安素慧并未动色,依旧保持微笑道:“所以,我们也想听听沐掌门这边的意思。”
沐挺心中盘算,就此打住,不再参与,随国在灵矿问题很可能会拖下去,甚至私自开采都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