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一看有门,涂展雄怕是死心塌地地信了!但毕竟心中有愧,赶紧安慰道:“涂家主您严重了,涂家与我博济堂已成了朋友,您说这些就是见外啦!”
涂展雄点头道:“是。可我们毕竟实力单薄,恐怕只能做拖累你们的朋友。”
“这是哪里话,我们不是可以互补吗?上次涂家送来的毒物就帮了大忙。”刘斌宽慰道。
“唉,这些就不提了,前几日多有得罪,还请刘掌柜见谅。”涂展雄话锋突然一转道。
刘斌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涂家主怎么会呢!我们能互相理解就好了!”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刘掌柜,我想明天你还是忙你的,就不要趟这浑水了。”涂展雄试探道。
虽然林斐然在玉简里交代,让刘斌无论如何都要跟涂展雄走一趟。可涂展雄还是要问问本人的意思。
五月教买不买涂家的账很难说,有博济堂撑场面,或许有点胜算,另外,这付薪确实不是他们抓的,结果由涂展雄自己带过去,不就直接坐实了吗?
现在博济堂,愿不愿意趟这趟浑水,也由不得他们,因为这事已然闹大。
即使就当前来看,涂展雄也能感受到,博济堂是整件事,有意无意的推手。而且事实确实如此。
很多事都太过于偶然,涂展雄不是不敢担事的人,不过现在他愿不愿意都得把博济堂拉进来。
刘斌当然听得出来,淡然道:“涂家主我没什么可忙的,明天一定陪您走一回,而且这也是我家馆主的意思。”
“既然这样就有劳了!”涂展雄也不再墨迹。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就此散了!
第二天,涂展雄与刘斌直奔五月教圣使驻地,李春负责去藏付薪。
银鼎圣使住在西南区,位于黎庶与商业区的边缘,一般人很难想到,这也跟五月教比较低调有关,而且一家用毒的门派,怎么都不招人待见,找个没人关注的馆设,也在理。
涂展雄与刘斌到得门口,商量了一下,由刘斌主导,涂展雄跟在后面应和就是了!
刘斌来到柜台前,问向与他级别一样的人——掌柜的道:“你们这里可住着五月教的人?”
负责人是个老者,结丹中期,笑呵呵的道:“这位客观您是哪个属衙的?没有身份铭牌,我们可不能随便把住客的身份跟您说。”
“我找五月教的有急事,所以才唐突问你。”刘斌也知道这规矩,但也还是有些不死心的道。
“那您就不是喽!恕不能从命。”老者根本就不搭理他那个茬儿了!
“呦嘿,那给我开间上等的客房。”刘斌想进去探探底。
房间与房间都有禁制,不是谁都能探查的!不过,可以到上面近距离地感受一下,哪一间住着个牛掰的人物,还是能微微感受得到的!
老者并没有把刘斌当回事,随意道:“楼上的客房满了,楼下有个储蓄间,到是可以给你腾出来当客房。”
妈的心中一声喝骂,刘斌狠狠地将一根金条拍在了柜台上,道:“老子就要楼上的客房。”
老者不是见钱眼不开的主,看着这金灿灿的金条,狂咽口水但还是为难道:“客官,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楼上客满,有生意我们哪有不做的道理。”这语气明显柔和了许多。
五月教入住的时候,早已购买过了几个月得包店权。除了五月教一概轰走,而且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不得再接待其他人入住。即使这样,五月教也不过拍了三根金条。
这就是差距啊!来人爽快,非富即贵;五月教抠嗦,穷横无礼。可五月教他是惹不起的,钱赚得再多,没命花也是白搭。
不过,也没必要因为五月教而得罪了来人。所以老者将五月教的情况,小声透露给了刘斌,希望一定程度上获得刘斌的谅解。
刘斌一看老小子还算上道,便道:“店我不住了,你要是把五月教管事的叫下来,这金条也是你的了!”
看看金条看看刘斌,又望向一楼几个佯装吃喝的武者,不过老者还是心动了!硬着头皮称道,我试试。老者上楼后,刘斌与涂展雄找了楼下一张空桌子坐下。
此时正值早间,一楼基本没人,除了这几个武者。
就在刘斌两人坐下不久,只听哐当一声,一个人影砸到了一楼的地面上,尽管早晨经过洒扫,可尘土依旧飞扬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