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家将来是不是刘家的竞争对手,眼下他们可是同一条战线里的!思揣了一番,刘建创没有急着回话,却反问道:“不知王老弟有何见教?”
王庆丰心中暗骂,嘴上却恭敬:“这不明摆着吗,以后咱们三家可得更齐心了!有什么内部消息可得相互支应啊!”
“对对。”赫盛强从旁附和道。
刘建创点头微笑表示赞同。只是这赫家势最弱,向来谁也不得罪,他们是抱团里最不牢靠的一环,而王家背景深厚,很难捞到便宜,所以这次莺歌羽会,他找了涂家。
这三家还口是心非的在那里谈抱团,这边涂山已带着涂莹,来到了自己的住处,只是在门前被李春拦住了!
涂山上来时,已有几道岗挡住试图上三楼看个究竟的人群,只是没有挡涂山与涂莹。
不能进入房间,就不能向涂展雄了解具体情况,在外面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涂山也只能跟着涂莹,先去看望陈让!
此时陈让正仰躺在床上,双手双腿都被绑缚着,因面部的肿胀酥麻,毒素深入机理、刺激神经的疼痛感,令陈让不时用手去抓挠患处,所以,医者直接让人把陈让给绑了!
不仅如此,现在陈让的整张脸都肿成了猪头,眼睛都成了一条缝,尤其是左眼已经不能睁开,一阵一阵的刺痛感,还让他不时的吸溜几口。模样很是凄惨。
在别人眼中,陈让的惨状已让人痛心与怜惜,而此时的涂莹心都碎了,泪水控制不住得往下掉。嘴里喃喃念着“东园”,手还欲触还休得在陈让脸前,踱疑不定,不知如何是好。
涂山看陈让的惨状,并没觉得什么,男人嘛,总要经历这些。只是看到涂莹的状态有些心疼。
他此时也更理解了,父亲为何对陈让这般的好!心理叹了口气,安慰涂莹道:“别伤心了,东园只是皮外伤,看气色也不像中了剧毒。听听大夫怎么说。”
此时,涂莹才想起问问病情,到底怎么个情况!
光顾伤心了,会不会留下疤啊,将来生小孩,容貌会不会受到影响啊……简直千年单身剩女的心理,没见过男人。要不是涂山提醒,估计她都得想到儿孙满堂了!而且越想越伤心,什么都忘问了!
“大夫,他这伤有什么大碍吗?”涂莹拭了拭眼泪道。
医者是个中年人,看着涂莹这伤心状态,应该与东园关系不一般,所以把他知道的,都尽量说出来,只是伤风感冒他能掌控,诡异的毒伤他经验并不多,然后皱着眉道:
“他这情况像是中了虫毒,但到底是哪一样,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两位请放心,根据经验判断应该是普通毒物,至于为什么这么严重,我也不敢妄下结论,我先给他开些消炎泄火的药,看看情况,如果不行,只能去大一点的药堂了!”
涂莹一听,怎么茬,你这不庸医嘛!还要看情况,那我不请你好不好啊!心里想着就要骂人。
还没等她发作,涂山赶紧给拦下了!笑呵呵的对医者道:“那就有劳先生了!您外面请。”
不知道状况的医者只能尴尬的道:“好说好说。”随着涂山向外面去了!
涂莹一跺脚,不再理会两人,转而再次关注向陈让,早已把对医者的怨气抛诸脑后,眼泪又婆娑而下。
等回身来到房内的涂山,看了一眼屋内的情况,跟伙计交代几句,摇摇头转身走了!
扶陈让上来的两个伙计也很识趣,到了门外去等!
就这样,涂莹一直守着陈让,痒了帮他吹吹,疼了,就握住他的手。自己要是累了,就伏在陈让的床边。
直到晚间,门咯吱吱开了,显然是不想打扰到里面的人。此时,困顿趴伏在床头的涂莹并未转醒,动一动都难受的陈让,也没有闲心去关注来人到底是谁。
只见是两人,一前一后,前面老者如沐春风,仪态款款,不动生风。后者咧着嘴在笑,跟吃了蜜蜂屎似的,反正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