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赤裸裸的挑衅,黑甲士兵们也慢慢压低了身子,厚重的盾牌与锋锐的大剑攻守兼备。
论团战,他们从来都没有怕过!
“放行!”
然而,就在这点火引线即将被触发之际,从黑甲军士的后方传来了一道雄浑的军令。
“放行?”
质疑与迟疑在军士的脸上浮现,但军令如山,就算有再多不甘,他们仍然不敢有丝毫违背。
‘踏踏踏......’
整齐的步调彰显出了这是一支令行禁止的军队。
不绝如缕的铿锵之声,则是战甲与战刃吟奏出的战歌。
他们的退却绝对不是因为畏惧,而是军令不可违!
“呵。”
一声轻蔑的耻笑于持刀者的嘴角处流露而出,原本隐约颤抖的刀身重新恢复了平静。
“呦,我们走!”
这群在关键时刻杀出的武道者们毫不疑他,抬步向前,于黑甲士卒所营造出的道路中闲庭信步。
只是他们在路过将军身侧的时候,那短暂的眼芒交汇似乎是在挑衅着什么。
‘若胆敢在奴良组地域肆意妄为,鞭之残部就是前车之鉴!’
至此,一场轰轰烈烈的征伐也才算落下了幕布。
......
奴良滑瓢走了,诚如他所说,今日出行本就是带有一些目的的,但却计划却被那鞭给耽搁了,因此得日夜兼程了。
“总大将,总大将!”
就在老爷爷一脚迈出大楼之际,一道急切而又熟悉的声音便瞬时响起。
“总大将,你没事就好,可担心死我了!”
陡然间一道娇小的身影便从黑暗中一跃而出,并牢牢地抱住了奴良滑瓢的大腿,嘤嘤而泣。
下午的场景着实将他吓坏了,刺客与阴阳师尽皆出现乱了他的方寸。
“哦,原来是纳豆啊,你还在这儿啊。”
看见这熟悉的小家伙,老爷爷的心中也没来由的升起一股亲切之感,最初的最初,也是他一直陪伴着自己的吧。
“总大将你这是什么话!我也纳豆是一定跟随您的!”
从担忧中脱离的纳豆小僧瞬息松开了抱着的大腿,并挺起了小小的胸膛高声表明着忠心。
“那走吧。”
奴良滑瓢的嘴角带着笑。
“我们去哪呢总大将?”
“去见一个老朋友......”
......
“怎么还不醒呢!”
自老爷爷走后,楼宇之上也只剩下了柚罗一位清醒的人。
眼下这不知名的阴阳师还在昏迷中,而那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也被自己敲晕,一种欲哭无泪的情绪慢慢上涌。
因为,具有选择性困难症从而错失促销食品的她,感受到了实质性的攻击,而且身为花开院家骄女的她却没有半点的抵抗能力。
这种攻击萤草是最能感同身受的,叫做饿!
也就她胡思乱想之际,宫寻的眼帘似乎跳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