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尘献祭之后，夜羽变成了一个和幽灵差不多的存在，不再受（星尘）肉体的束缚。

他没有跟随姜朱的脚步，也没有陪伴在赤鸢的身边。难得会有这么一个好的机会，他决定在这片神州大陆上好好看看。

毕竟，从灵魂层次而言，他可是彻头彻尾的神州人，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神州，但是归属感都是一样的。可以观察这个世界神州的历史进程，夜羽甘之如饴。

夜羽在神州大地上游荡了数千年，见证了这片大地上种族的繁衍与文明的发展。

这几千年来，神州大地上也有为数不多的人觉醒了圣痕，其中让夜羽印象最深的莫过于萧云（李耳）和叶采章二人。

萧云的圣痕能力最初是特别平和的，与萧云顺其自然，无为而治的理念相统一。不过之后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圣痕的力量带有极端的进攻性，散发着与敌人玉石俱焚的气息。

叶采章这个人怎么说呢，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她的圣痕力量有着增幅崩坏能的力量，庆幸她不是崩坏一侧的。

这二人的圣痕也是夜羽发现的唯二可以剥离下来供后人传承的圣痕。

夜羽早就意识到自己可能借助天命的数据库潜入了自己的记忆深处，真没想到他早在上个纪元就已经降临了崩坏世界。

不过让夜羽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现在明明只是一个“幽灵”，为什么可以真实的获得萧云和叶采章的圣痕，还是说自己脱离记忆之后这二个圣痕就会消失……

游荡了数千年的夜羽突然被某种不可抗力拉到了某个地方，在这里他看到了草履虫和布洛妮娅。

“这里是什么地方？”草履虫望着眼前对峙的两支军队，“咦，这不是‘天命’的标志吗？‘天命’对面的是……”

“那是大明帝国的军队，这是‘天命’东征的历史。”夜羽有些感慨。

“‘天命’东征……最强女武神卡莲·卡斯兰娜落败，东征以失败告终。”小学霸布洛妮娅一经夜羽提醒就想起了历史书上对这段历史的描述，“但是大明帝国阵前的那个人为什么没有记载？”

夜羽凝视着那道熟悉的红色身影，一时间百感交集，这是封印蚩尤后数千年来他第一次遇到她，“她是神州的守护神——赤鸢仙人。”

“赤鸢仙人？听上去很强的样子。”草履虫挠了挠头。

“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她就是当时世界上的最强者，击败‘天命’最强女武神卡莲·卡斯兰娜，终结了‘天命’妄图统治世界的野心。”

“卡莲·卡斯兰娜，这个名字感觉好熟悉啊，我总感觉在她身上有一种奇怪的亲近感。”

“Kiana，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们身上都继承着卡莲·卡斯兰娜的遗传因子。换句话说，她就是我们兄妹三人的亲生父亲，不过她并不知情。”这是夜羽第一次没有喊她草履虫。

“亲生父亲？齐格飞，你居然骗我，你死定了！”草履虫的想法真的让人没法琢磨。

下一幕应该就是“卡莲之死”了，想到这夜羽有了一点点小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