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上悄悄地渐渐地加大了握力,在不会折断艾克的锁骨的前提下,逐渐增加着力度。等回去自己脱下衣服检查时,他就能发现,自己肩膀上的肌肉已经一片的淤青。不过即使是我施加了这么大的力度,那其实也不过是我在朝着艾克发泄我对他的恼怒而已,只要我做出了捏他肩膀的动作,就足以表明我的用意了,而与我的力度无关。
“好,我听你的。”
僵持了许久,艾克才最终妥协,他不光是在请我帮忙这边难做,在他的官场仕途上也是同样的难做。
“那么,”我松开了左手,“需要对我进行蒙眼还是昏迷?”
“不不不,”艾克立刻否认这些可能做法,但是他也不否认有要带我去军事基地的意思,“如果连这等信任都没有,我又何必要来请你帮忙。”
“那么,走吧。”
我们再次离开当前的会厅,继续乘车转向另一处地方。而这次转移,甚至没有要来时的司机跟上,而是艾克亲自开车带我去。一路上,我们仍然都是什么都没有说,因为要我们去细谈的事在接下来,而现在更要做的事情,是为了接下来而整理好自己的思路。
原本在“赤焰旌旗”的时候,我们是时间不够商讨议论的战友,但是现在,因为利益的分离,已经变得互相之间需要谨慎与提防。起异心群雄反目,这是适应于任何松散联盟的,无论古今将来。
汽车在城市内行驶许久,没有离开城市去往什么军事基地,最后的目的地也不是什么政府用地,而是一处很普通的住宅。我跟着艾克,从下车一路跟随,直到进入房子里面。房子里也没有什么其他异常,甚至我的精神探测也没有探测到什么密室,这分明是艾克自己的住房。
进入房子里,艾克很从容地脱下了外衣,邀我到客厅坐,并且熟练地从冰箱里取出啤酒。
“起初看你的架势,我还以为是要去多么了不得的地方。”
一边说着,我也把围脖挂在了衣架上,并且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
“且不说相当大成分上请你帮忙是我自己的主义,无论是在南方阵营的哪一个层次上,我也都有权利单独和你谈论这件事,你没必要小看我的。”
“那么,不妨直奔主题吧!”
艾克选的地方倒确实更加适合我们两个之间商讨,嘴上一边说着严肃的结盟问题,手上却各自起开了一听啤酒,并且碰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