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开始眼泪汪汪了：“求你了，小哥哥，这不只是扣工资的问题！被赶出去，主管肯定认为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以后就不会再给我安排客人了。只要不出去，我可以保证今晚不骚扰你。再说，你是个男生，我是个女生，我留下来也不能拿你怎么样，是吧？”

看到女孩眼泪都流出来了，凌海有点头疼，“看你的样子还未满十八岁吧？不到十八岁，联盟法律规定女孩子做这个是违法的，到时候把警察招进来，我就麻烦了。”

女孩立马举起小手，说道：“小哥哥，这个你放心！我只是长得有点童颜，实际上我现在已经十九岁了，你要不信，我可以给你看身份证！只要满十八岁，警察是不会管的，再说很少有警察来极乐之城，你完全不用担心会发生误会。”

气氛忽然寂静下来。

一会后，凌海叹了口气，“算了，我相信你。你可以不走，但是你先去洗手间把浴衣套上再过来。”

“可以可以，老板你说什么就什么，只要你不赶我走就行，嘻嘻。”女孩的脸上立马阴转晴，嘻笑着说道。

看着女孩走进洗手间，凌海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重新把心神放回到电影之上。

一会后，女孩出来了，她确实很听话地把胸前的波澜用白色浴衣遮挡住了。她也知道这个客人估计不喜欢别人靠近，于是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面，静静地看着凌海微笑。

“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半晌后，凌海终于忍不住问道。

“嘻嘻，那是因为小哥哥好看啊！我还没接待过你这么帅的客人呢！”女孩撒着娇道。

凌海脑门一黑，“你可以跟我一起看电影，可以玩手机，可以睡觉，就是麻烦你不要再这样一直盯着我看了。”

“好吧，对不起，小哥哥，我不会再让你不舒服了，我接下来保证不说话。”女孩子有些沮丧地说道。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等凌海看完电影，已经是深夜两点。他转首看了一眼女孩，发现她已经默默陪凌海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影。深夜两点，女孩还是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凌海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困意。

“你叫什么名字？”凌海忽然问道。

女孩转过脸来笑着说道：“小哥哥，我叫莉亚！”

“莉亚？不是本名吧。”

“嗯，主管起的艺名，小哥哥你想要知道我的真名吗？我可以告诉你哦！”

凌海走过去，把遥控器放在莉亚旁边，说道：“不想知道。遥控器给你，想看什么随便你，我先去睡了，你要是困了就把沙发放平睡，既然你不愿意出去，那就只能勉强你睡一晚沙发了。”

莉亚连忙说道：“不勉强，不勉强！能让我睡沙发就已经很感谢你了，小哥哥，晚安！”

交代完毕，凌海便不再多管女孩，自己走进单独的卧室，关门睡觉去了。躺下后，凌海注意到客厅里的莉亚把电视的音量调成了零。接下来，凌海从感知域中“看见”莉亚把身子蜷缩在沙发里，静静地看着无声的电影。

唉！

抛去脑中忽然产生的同情，凌海刻意收回心神，然后全身心投入到睡觉当中。

闭眼。

睁眼。

夜晚过去了，清晨七点钟，凌海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