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飞花一看包蛮子还穿着那不伦不类的七品县令的官服不禁来气,发一声喊跃上前去,手中宝剑攒刺万点寒光,几乎闪瞎了包蛮子一对招子。待得风声渐止,寒光消散,包蛮子顿觉浑身一凉,不禁感叹这剑势如霜似雪剑气寒彻肌骨,不由得大赞一声“好”。
海飞花瞪圆眼睛,问他道:“好什么好?一点都不好!”
包蛮子憨憨地笑道:“怎么不好,飞花的刀法练得这般的生猛活似海鲜一般,看得我身上凉飕飕的……”
海飞花斜眼看他的身上,说道:“你换一件衣服吧,难看死了……”
包蛮子往身上一看,脸上不禁红了,自己那一身七品朝服已经碎成了片片破布犹如鱼网一般实在难遮风寒,急忙把这破衣烂衫脱了了事。海飞花素手又是一转,那越女剑又归到腰间束带之上。
胡应昌坐在车上,冷笑道:“花拳绣腿不堪一击!那个包娘子啊,这越女剑使得尽兴了么?还我吧。”
海飞花吓了一跳,问那胡应昌道:“你说什么,谁是包娘子了!”
包蛮子在一旁顿时慌了神,赶忙抢上前去,笑道:“飞花,这……这……”忽地转过头去呵斥胡应昌道:“狗奴才胡说八道一些什么!飞花还是黄花闺女,你可不要乱说!”
胡应昌笑道:“包好汉莫不是记错了,不是你那日对陈忆南说……”
包蛮子脸色一变,立即转身对海飞花笑道:“那……那是我说着玩呢!该打,该打!”说着挥起巴掌,“啪啪”两下打在脸颊上面。
胡应昌一心要挑逗海飞花与包蛮子争执,自己浑水摸鱼夺了宝剑去,最好再杀掉这两个傻瓜儿,便笑道:“包好汉怎么说话不算数了,莫不是要赖掉那顿喜酒钱吧?这个确是赖不掉了!”
海飞花瞪胡应昌一眼,说道:“你们两个演一个双簧给我看,用心实在是恶毒了!我才不与你一般见识呢,本姑娘向来是以德服狗的!”
包蛮子没有听明白,傻笑道:“那不成了什么‘对狗谈情’了?就它那个狗头光知道****了,能听得懂么?”